“所以你還是和我的部下一起先行比試一番再說吧。”
陳默微微笑了笑,直接無視了帕金斯不敢置信的驚叫。
畢竟有些事情其實還是不要點名比較好,否則的話,也太打擊人了,這樣不好。
“呵呵,那我就讓你看看,讓我贏了這個礙事的女人之后,再好好地教育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哪怕我是典位,你也不過只是準備升上三原色的色位的新手而已。來吧,來一決勝負吧。”
陳默看見已經沖動到了這個地步的帕金斯輕輕搖了搖頭。
可憐的孩子時秋雖然是他的侍從,可是某種程度來說,時秋對魔術的精通程度可能比陳默更高。
可惜這個一般人看不出來,陳默已經預料到了帕金斯身敗名裂的未來了。
雖然他現在還是尤米那家族的繼承人,但是這般魯莽行事,不管尤米那有沒有意思要討好陳默這個新貴,這樣丟臉的繼承人恐怕他們也是根本就不想要了。
貴族的規則就是這樣,若是棋子,那恐怕就要成為棋子了。
“那么,你且去應戰吧,別失了我們應有的禮。”
陳默朝著時秋淡淡地點了點頭,時秋微微一笑,傾身朝著帕金斯行了個禮。
“那么尤米那閣下想要到哪里去舉行呢我們之間的比試,似乎還需要一個裁判官吧”
“這個簡單,就姑且請”
“不如由我來擔任裁判官,如何”
一個金發的男人從人群之中走了進來,他穿著白色的軍裝風大衣,走動之間金色的繩穗隨著他的動作往前輕輕擺動,他微笑著走到了兩人之間,流金色的眸子閃著溫潤的光芒。
陳默挑了挑眉,雖然服裝有所調整,但是這個走出來的人,竟然是據稱沒有任何人見過的時鐘塔的校長,亞特蘭大。
“您是”
尤米那微微欠了欠身,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這個舉止不凡的男性,畢竟他身上澎湃的魔力可不是騙人的,這樣繁多的魔術回路,根本不可能是什么無名之卒。
“啊,這樣的情況還是莫問來處的好我只是一個研究暫且告一段落,想要出來走走的過客而已,只是走到基礎魔術這邊的區域,我突然聽到了你們比試的,所以忍不住想要”
亞特蘭大優雅地笑了笑,簡直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貴族少爺一樣。
當然,這得忽略他故意放出的強大魔力。
“那就拜托您了呢請務必見證我的勝利,先生。”
尤米那行了個無比標準的古老禮儀展現他的貴族風范,而后斜著視線看了一眼對手,眸光里全然是挑釁。
時秋但笑不語,同樣施以古禮。
“姑且叫我尤特羅伊吧你們的比試就定在明天午后的,如何”
“那么,地點呢”
“就在這里吧”
化名尤特羅伊的亞特蘭大掌心稍稍做出了承托的動作,掌心之間浮動的魔力瞬間就化為了淡淡的藍光,并且排列組合成了一棟建筑物的模樣。
“第一區的場地您是第一區的館長嗎”
“啊,并非如此,只是可以征用那里的場地罷了至于明日,還請各位不要到場觀摩了吧,我必定會盡心地盡我的責任的。”
尤特羅伊朝著周圍的圍觀學生笑了笑,溫聲啟唇,算是對其他人的提醒。
聽到這一句,大家也都無趣地走開了。
“拜托您了,我先回去進行準備。”
帕金斯稍稍鞠了鞠躬,頗為挑釁地看了一眼時秋之后轉身就走了。
嘖嘖嘖
陳默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經過尤特羅伊的身邊的時候,他低聲地說了一句。
“這種小比試竟然讓你從那個辦公室出來了,看來傳聞中足不出戶的校長也并非如此。”
語氣之中帶有如同利刃一般的冷然。
“嘛,嘛,別生氣我也只是對徒弟的部下實力點好奇而已。”
“你就不怕尤米那家族因此衰落”
陳默轉身看著亞特蘭大,嘴角的弧度有些嘲諷。
“衰落怎么會呢只要有合理的繼承人,十二領主的家系是不可能就此衰落的。”
那俊秀的臉上滿不在乎的臉色泄露了這個為老不尊的校長心里面想的是什么陳默心里冷笑了一聲,那看來還是自己被這老頭兒給算計進去成了棋子了。
“別這副表情嘛”
“失陪。她要去準備了。”
陳默拉起了時秋的手轉身就走。
“所以這就是你的準備”
陳默淡淡地看著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材料在面前的時秋,神色詭異。
正常的魔術師在決戰之前理應是準備魔力結晶和魔術禮裝之類的東西,可是他的部下似乎與眾不同這難道還是立刻制作魔術禮裝嗎。
“啊,魔杖可是很重要的”
時秋笑了笑,一個響亮的響指過后那些材料全部化為了光點,最終融合成了一根長長的光柱。
銀色的物質包裹住了彩光浮動的晶瑩石頭,光芒在晶石下方勾勒出了六輪花的反復圖案,流暢的線條凝結成型的瞬間,美麗的月相紋路銘刻在了柱身之上。時秋伸手抓住那根新生的魔杖在指尖轉了轉,長度看著正好是從她的手肘直至中指之間。
“我以為你會更傾向于做長的魔杖。”
“對哦長的看起來更拉風,我怎么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