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原因之后,陳默有些哭笑不得。
雖然說他有時候可能會帶上一點壓抑不住的王者的威壓什么的,可是他不至于像是個吃人的怪獸吧
也沒有必要這么害怕他啊
“怎么了這么緊張的樣子我可不是會吃你的妖獸啊。”
陳默用半是調侃的語氣開口。
“可可是。”
韋伯抬起頭看了一眼陳默,又擰著眉頭重新別開視線低下了頭,看那詭異的沉默氣氛。
估計他是在糾結到底要不要開口了。
說到底,還是害怕我打擊報復啊
真是個小孩子對我沒有什么威脅的人,我也不會去做些什么啊。
陳默自認為自己可是一個寬容大量的王者呢,當然這前提還是得要不觸犯他的逆鱗才行
“沒關系,不用緊張,你若是想參加那就去參加吧肯尼斯之流,你何必在意他呢你想要做的,就是證明給他,證明給整個時鐘塔看,你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你可以出人頭地,學院不代表一切,不是嗎”
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陳默直接開門見山地解決了所有韋伯的疑問,也省得他總是在心里面胡思亂想,這樣交流起來也太過累人。
“真,真的嗎可是這個圣遺物是肯尼斯教授的啊啊不對我什么都沒有說”
看又來了,分明你小子想的就是最好肯尼斯也能不用去吧
陳默挑了挑眉,看著一臉后悔自己居然說漏了口的韋伯。
“你以為你小子能瞞過我嗎嗯亞歷山大大帝伊斯坎達爾的披風一角也不是你能夠弄到的圣遺物,想想也知道是肯尼斯的啊況且我也說過了,他的話,你不用管也沒問題,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就是了。”
“真真的嗎”
陳默神色詭異地看了一眼,把韋伯那小子看得立刻閉上了嘴。
他的內心幾乎是極其無奈的,真是明明就是他自己先起意的念頭,結果到最后反而跟陳默拿著拳頭跟逼良為娼一樣逼他去偷了自己的老師的圣遺物去參加圣杯戰爭一樣。
真是的。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可是,陳默老師就不怕”
韋伯抬起頭,用怯懦的眼神看了一眼陳默懷里隨便抱著的那個深藍色的盒子。
“哦,沒關系,我一定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畢竟我的目的不在于圣杯,更加不在于所謂的根源。”
“誒”
這一回滿臉都寫著懵逼的成了韋伯,在書上記載的那一場圣杯戰爭,最終的目的不是為了舉起圣杯獲得愿望,就是為了能夠達到根源。
可是陳默竟然兩者都不感興趣,這簡直可以說是異類中的異類。
百思不得其解,就算韋伯心里面嘀咕陳默不愧是能夠短時間內達到支配者階級的天才,也沒有辦法緩解他的好奇心。
“我能問問原因嗎,只是好奇如果老師不想回”
“沒關系,我告訴你吧。”
反正并無威脅,陳默淡淡地開口打斷了他。
“只是我有個重要的伙伴被人強行從我的身邊帶走了,那個人呢,一定會參加圣杯戰爭,所以我才會答應要參加,否則”
提到了已經許久不見的云浮,陳默的臉色難免陰沉了不少。
任是誰,如此得力的部下,還是抱有些許戀心的部下若是沒法見到的話,也不會覺得好受的。
“原來如此”
韋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總之,要去的話快點動身吧,若是肯尼斯發現了你的蹤跡可就”
未盡的話語隱藏在了陳默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里面,看得韋伯直接渾身一個機靈地跳了起來。
“是”
“去吧,這個你帶著姑且防防身,其余的準備你自己到了之后自己搞定吧。”
陳默隨手拋了一個御守過去雖說看起來像是日本神道教神社的產物,可是里面放的卻是北歐的盧恩符文,有一定的保護和避免其他精神損害的作用。
“是,是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去吧,現在你上網訂機票應該還來得及。”
陳默揮揮手就從圖書館走了出去,在走廊上遇到肯尼斯的時候,他還眉笑顏開的樣子,只是看到陳默立刻挑釁地瞪了他一眼。
估計是從誰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的圣遺物是跟哪位英靈有關的吧。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
圣遺物可是已經不在他的手里了啊。
不動聲色地揚起了嘴角,對于肯尼斯這種行為陳默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掃了他一眼就轉身走遠了。
“陳默你竟然敢無視我”
身后傳來某個人怒火沖天的叫喊,陳默回頭看了他一眼,投以疑惑的眼神,當中神色淺淡得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
“怎么了肯尼斯,你應該要去拿你的東西吧晚了去可不好啊,對于那種存在來說也算是怠慢呢。”
“呵,什么怠慢不過是個級別高一點的使魔而已,照樣是我們的工具,難道你要對你的手下俯首稱臣嗎”
回應陳默的是不屑的冷哼。
陳默暗自在心里面搖了搖頭,如此冷傲,他是很想看看如果征服王真站他面前,他還能不能這么狂。
只可惜他也止步于此了,連駕馭這被他視為工具的英靈都沒有資格。
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可憐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