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目的不是別的,而是為了找到一個更合適的時機方便吞并了你們兩個,取回她本來應該擁有的東西,是吧”
如果是按照時秋這個說法,那陳默結合云浮身上某些奇怪的舉動,他就覺得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陳默已經說得如此直白,那時秋當然也是沒有什么需要隱瞞的,所以她還是選擇了點頭回答這個問題。
“那么,就算是這樣,你在害怕什么你真的認為自己的李良輝無法勝過她嗎我所認識到的時秋,可不是會因為這種事情而隨便放棄的人啊。”
說完這句話,陳默還特地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沒錯,過去陳默之所以安排時秋去保護志波海燕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他覺得時秋的能力足夠成為他陳默最值得重用的人。
作為一個及格的王者,當然也是要具備一個能夠賞識人的才能的能力。
“過去的我確實如此,可是那個女人可不是常識的存在能夠束縛的啊”
“那么我問你,你相信我嗎”
陳默看到時秋有些激動的樣子,忍住想要嘆氣的沖動,他直接皺著眉頭把桌面上放著的那一罐啤酒扔給了時秋。
也許在這種時候她更加需要這種能夠喚醒味蕾的東西來喚醒她應該有的理智,陳默可不想跟一個完全被自己的主觀臆測所混淆了神智的人說話,這要交流下去也太難了。
“謝謝,如果我不相信你的話我也不會大費周章地和云浮一起將你選擇為我們要效忠的主公。”
時秋接過啤酒用力地拉開了那個錫制的拉環,她低頭抿了一口酒液之后垂下眼簾,看那表情倒是說的真話。
“那么,不就解決了”
時秋驚訝地抬起頭,卻發現即使是在這種她已經盡力地去強調白零到底有多可怕的情況下,她的主公陳默依舊是那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并非是源于毫無根據的自傲,而是一種已知實情也絕對堅信自己會贏的,真正的自信
“您”
如此的情況,讓時秋也忍不住用上了敬語,但是她不知道如何表達現在自己的情緒,所以她才開了個頭就止住了。
陳默看著自己部下難得目瞪口呆的樣子,勾起嘴角輕笑了一聲,后背隨意地往后一靠,他以一個無比愜意的姿勢淡淡地開口。
“既然你說你是大費周章地選擇了我為你們的效忠對象,那么你們應該也很清楚我陳默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就算不論在你們選擇效忠之前,即便是現在,這么多年了,你們還不了解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嗎嗯”
“您的意思是”
“呵,你相信所謂的命運,可是我陳默從來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用手破開的那一條路,還有我這個腦子決定下來的結局。既然你們選擇了消腫我,那么前路的開拓你又何須為之感到畏懼,你們是王的從屬,在這種時候只需要乖乖跟從我不就好了。”
時秋也不顧不得自己仙子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于失禮,她反復地觀察著陳默臉上的表情,發現他是認真地說出這一番話的。
“時秋愿意跟隨您的步伐,請帶領我走向未來應該走向的方向吧。”
她猛地起身單膝跪在陳默的身前,頭顱恭敬地低垂著,她呈現出一種無比虔誠的狀態,而開口的聲音也是顫抖的。
“起來吧我接受了。”
陳默笑了笑,毫不在意地伸手將時秋從地面上拉了起來。
不過這倒是第一次,這一對雙生姐妹花從成為他的斬魄刀的時候就從來沒有過這么正式的效忠儀式,但是陳默看她們的能力也相當地難得,她們的心思也是忠誠的。
所以陳默也從來沒有強求過,畢竟王者對于有能之士的寬容還是應該有的。
啪啪啪。
就在這個時候,掌聲無比適時地響了起來,陳默淡淡地抬頭看過去,卻發現掌聲的來源竟然是突然出現在了了另一邊的沙發上的恩奇都,他以一種懷念的神情看著陳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過去的事情。
“果然很相似呢aster。”
“哦”
陳默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眼。
能夠讓恩奇都發出這樣的感慨的人當然只可能是那一位最古老的英雄王了,可是陳默并不覺得自己的性格會和那一位看起來有點像暴發戶的英靈相似。
“是指性格喔,為王之道方面,aster和吉爾真的很相似呢。”
“哈是這樣嗎那也不錯。那么,我們今天晚上的戰場要在哪里呢”
“嗯,大概是”
時秋若有所思地陷入了思考的狀態,可是打斷所有人的卻是一陣無比急促的敲門聲如果這是在恐怖片之中,這種頻率恐怕已經堪比是死神親自過來敲門的頻率了。
“這個時間”
要知道能夠進入這棟花園的可不是普通的人,這里的防御系統可是時秋親手搞出來的。
“啊,如果能夠在防御系統毫無警告的情況下闖入這里,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身上有著我放下的特定信號的東西。”
時秋若有所思地說到,但是陳默卻突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收到時秋送出的護身符的人,就只有一個
陳默的腦海之中立刻出現了那個紅發的身影。
“是索拉”
就在這時,恩奇都也前去開了門,站在門外的,正是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