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顯而易見的,問題是他們怎么做文章,”
“我哪知道。”楊旭飛又翻了翻白眼“想辦法查查。”
再說蒼浩,到了約定的時間,西裝革履準備停當,去百利金門前等著。
井悅然準時來了,穿著一件黑色緊身晚禮服,裙裾不對稱,一邊高而另一邊低,走起路來時而會露出雪白大腿的一側,肥美的臀部被緊緊包裹著。
她的頭發高高挽起,手里拿著一個小包,走在路上也不知道引得多少男人不住回頭。
甚至還有個女人沖著身邊的男人就踢了一腳“看看看,就知道看,你眼睛都快貼人家屁股上了,”
井悅然風姿綽約來到蒼浩面前“我們進去吧,”
今晚的井悅然,氣質高貴典雅,與往日公司里精明干練的女強人相比完全是另一番風貌。
突然之間,蒼浩有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這樣的女人過去自己只能遠觀,熟料竟然以女友的身份跟自己出入公開場合。
蒼浩很小心地把手搭在井悅然的腰上,唯恐井悅然不悅。
但井悅然卻很配合,還往蒼浩身邊靠了一下,讓蒼浩摟得更緊。
“我覺得今晚的展賣有點古怪”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井悅然附在蒼浩耳邊輕聲說“多看,少說話,咱們就當是長見識了,”
“估計是有人借機洗錢吧,”蒼浩滿不在乎的道“反正我不懂繪畫,”
這個會所裝修非常奢華,所用之物一概是金色,進得門來感覺有些晃眼睛,只是在這奢華之下卻透著一股俗媚。
在墻壁的金色壁紙之上掛著很多幅油畫,就是今晚展賣的作品,每一副都看不懂是什么主題,像是把一堆顏料毫無頭緒的胡亂堆積在一起。
井悅然只是拿眼睛掃了一圈,便是冷冷一笑“我倒是懂繪畫,這些畫嗎真不怎么樣,”
畫雖然不怎么樣,來這里的人卻都是有頭有臉,蒼浩驚訝的發現基本上每一副油畫前面都站在一個年輕靚麗的女人。
而這些女人都有些臉熟,全是那些偶爾會在媒體上看到,卻又沒演過特別出名角色的二三線小明星。
于是,蒼浩把注意力從油畫轉移到女人身上,又從女人轉移到男人身上。
這里的男人卻都不是什么明星,一個個大腹便便滿身貴氣,看得出來是很有錢的主。
就在這其中,蒼浩竟然發現了一個熟面孔,是廣廈著名打油詩人金鳳國。
真難為了金鳳國,跟個肉球似的滿地滾,跟這個人打個招呼,轉過身又趕緊跟另一個人敘舊,滿場好像沒有他不熟悉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梳著油光水亮大背頭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非常熱情的跟井悅然打招呼“這不是井總嗎,真高興遇到你,我還怕你不來捧場呢,”
“陳先生大作展賣,我怎么好意思不來呢。”井悅然笑了笑,介紹起來“這位是我男朋友蒼浩蒼浩啊,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廣廈著名畫家陳景順先生,他的作品可是被多個國家博物館收藏的哦,”
蒼浩覺得博物館能收藏陳景順畫作的唯一原因就是廁所沒紙了,不過內心雖然不屑,場面上的話還得說“你好,陳先生,我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看到過您的畫作,一直想有機會拜會一下,沒想到今天才有機會。”
盡管大家都知道是假話,陳景順卻甘之如飴“謝謝,謝謝,還希望蒼浩先生能多加指正啊,”
蒼浩連連擺手“我不懂繪畫,”
“蒼先生謙虛了。”陳景順急忙道“一看你就有藝術氣質,不像沒受過熏陶的凡夫俗子,蒼先生你就不要太過謙虛了。”
兩個人互相拍馬屁,你拍拍我,我拍拍你,拍的不亦樂乎。
社交場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熟料,這個時候卻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正是著名打油詩人金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