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鳳國耳朵倒是靈敏,聽到“蒼浩”這個名字,馬上跑了過來“您就是蒼浩先生,”
金鳳國沒見過蒼浩,不過鄒峰當初要求以“蒼浩”這名字為題寫首詩,這讓金鳳國印象深刻。
當然,金鳳國不知道其實蒼浩就躲在不遠處,更不知道鄒峰后來加的那個橫批其實威脅意味十足。
他的智商和才學不足以看穿這些,反正在他看來,“蒼浩”能讓年輕有為的副市長親自動筆,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于是這才過來套近乎。
蒼浩很認真的問“你是金鳳國先生吧,”
“當然,是我,哎呀,沒想到啊,蒼先生竟然聽說過我”金鳳國樂得眉毛一個勁的飛舞“我給你寫首詩吧,”
“這個不用了,主要是我等下還有應酬,不方便帶在身上。”
“那我裝裱好了給你送到府上去,”
金鳳國的詩無外乎都是某家自古多賢良,蒼浩家里廁所又不缺紙,實在是不想要“那個這樣吧,改天我親自登門造訪,到時請金先生賜下墨寶,正好我們可以交流一下書畫之道。”
“好,好,好,”金鳳國連連點頭“一言為定,”
金鳳國跟蒼浩聊的熱乎,把陳景順晾在了一旁。
陳景順倒也不以為意,對井悅然道“井總,我有點事要跟你說,讓他們先聊著,咱倆借一步說話。”
井悅然同意了“好。”
陳景順其實是有事求井悅然,最近百利金被消防部門查出來有消防隱患,要求整改。
陳景順聽說,井悅然在消防部門有朋友,想請井悅然幫忙擺平。
井悅然點頭答應了,陳景順一番感謝,本來又要說點什么,剛好有客人來,就忙著去招待。
井悅然見蒼浩跟金鳳國聊的熱乎,不愿過去打擾,索性站在那里仔細看起了畫作。
這么一看,井悅然更是堅定了之前的觀點,這些所謂的油畫拿來當手紙都嫌割腚。
進而的,井悅然就更加好奇了,為什么這么多權貴對一堆不值錢的廢紙趨之若鶩,可能不是為了洗錢這么簡單。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圓滾滾的中年男人滾了過來,笑呵呵的跟井悅然打了個招呼“美女你好,”
這個人滿身暴發戶的氣息,井悅然一看就很討厭,不過還維持著起碼的禮貌“你好。”
“恁好高啊。”暴發戶上下打量著井悅然“恁得多高的個頭啊,恁怎么還穿高跟鞋咧,”
井悅然為配合晚禮服,特意挑了一雙鞋跟特別高的鞋,更顯得身材高挑。她笑了笑“其實,平常我上班不穿這么高跟的,太累了,不過今晚不一樣,”
“是嗎,”暴發戶嘿嘿一笑“恁長得好漂亮啊,”
井悅然有點厭煩了“謝謝夸獎,”
暴發戶拿著一個冊子,翻看來看了看,又望了一眼井悅然,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過嘛八十萬可是不便宜咧,”
井悅然一愣“你說什么”
暴發戶又是嘿嘿一笑“怎么恁是第一次來,不知道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