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警覺地回頭看她。
看到南喬面色不善,女人聳聳肩膀,攤著手轉身走了。
南喬拿起自己的酒杯,看了一眼,放在了一邊,沒有再喝了。
過了十幾分鐘,于曼也沒從衛生間里出來。
南喬皺皺眉頭,直接穿過人群,走進了衛生間。她先是喊了幾聲“于曼”,又逐個敲隔間的門。
推開最后一個虛掩的隔間門,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女人停止了蠕動,怒視著南喬。
南喬低頭說了句“rry”,把門關上了。
打于曼的電話,沒人接。
于曼去哪兒了南喬在這種時候仍然保持著冷靜。衛生間有個側門,剛才南喬一直盯著衛生間,如果于曼不在衛生間,那就只能從這個側門出去。
可這個側門,連接的是一條長而窄的過道,南喬走到盡頭,看到一扇門,上面寫著“theutiityroo”。這里為什么會有雜物間
南喬伸手要推門,卻突然被一雙手從背后拖住了。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大腦渾渾噩噩,渾身動彈不得,明顯是麻醉藥的后遺癥。
“于曼”
南喬的手背綁在身后,她盡力地想抬頭看清這個房間。
在她的視野里,出現了一雙腳,很熟悉。這是于曼的腳。于曼為什么光著腳
南喬用力地抬頭,恍惚聽到有人在用英語說“婊子”,是個女人,聲音很小,喘著氣。然后南喬就看到另一雙陌生的腳出現在了于曼的腳旁邊。
“拉開她的眼罩。”似乎是另一個女人說。
南喬發現自己臉朝下躺在一張木床上。
“吃進去,我就放了她。”剛才那個罵人的女人說道。
南喬奮力地抬起頭,卻只看到了赤身裸體的于曼的半張臉,那個女人個子太高了,她看不到她的臉,只看得到她的腿上有紋身。
于曼沒出聲,她手里拿著一個乒乓球,手有點顫抖,塞進了自己下面。
一個,兩個,三個于曼開始流血。
“于曼于曼”南喬的淚水,落在骯臟的水泥地面上,不斷涌出來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那女人似乎終于滿意了,手伸到了于曼下面,粗魯地攪了一下。
“嗯”于曼痛苦的聲音讓那個女人更興奮了。
“可以了嗎”于曼顫聲問道。
南喬的記憶有點模糊。也許是麻醉的效果,又或者是回憶太過可怖,她只記得天旋地轉中,于曼終于撲過來抱住了她,她用僅存的力氣伸出手,把那幾個沾了鮮血的乒乓球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
“報警”南喬說完這一句話,就撐不住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怕了嗎作者寫這章寫了很久,原本十點就要發的,又來來回回重寫。信息量很大。不知道這種變態程度,你們能不能接受。作者忐忑地說。
快要12點了,我在整理評論了,坐等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