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從大鍋里又撈了好幾塊兒排骨,跟蕭琢你一塊我一塊。
她喂蕭琢就吃,等最后一道蔥爆羊肉出鍋的時候,那鍋軟爛的排骨,被逢喜你一塊我一塊分了個干凈。
蕭琢無奈看她一眼,逢喜正用帕子擦了擦嘴,略微尷尬地同他笑笑“可不是我一個吃的啊,你也吃了。”
他飯菜做得正正好好,兩個人吃到最后沒剩下什么。
逢喜在繼蕭琢能去幫人梳頭發為生這個想法之后,又覺得他可以去酒樓當廚子。
她覺得蕭琢這種人真是既受老天爺偏愛,又被老天爺虐待那種,好像什么都學得會,沒有他做不好的事情。
可能也是老天爺覺得這樣不公平,所以讓他格外凄慘一些。
但是現在,與其想老天到底偏不偏愛蕭琢,不如想想她一會兒該怎么辦。
逢喜咕嘟咕嘟把自己沉到水底下去去。
五次誒,她贏了五次,蕭琢說要今天晚上一次都兌現。
且不說她還在懷疑他行不行會不會,就說五次過去,她會不會虛脫也是個問題。
這個東西她也沒試過,大概是爽的吧,她看過她娘給的小冊子。
但是再爽爽五次也不太行啊。
一會兒還是跟他商量商量好了。
水快要泡涼了,她爬出去將自己擦干,蕭琢進來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逢喜一腳踢在他小腿上“身上一股油煙味,你洗干凈了再出來。”
蕭琢不服,追上去非要讓她聞自己“吃飯的時候嘴真甜,什么蕭師傅,吃完了就嫌我一身油煙味兒了,逢喜你可真是過河拆橋。”
逢喜剛洗完的澡,連忙鉆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了,連個縫都沒露,然后狡辯“我不是我沒有。”
蕭琢也怕將油腥味沾在她身上,只是嘴上說了幾句,便進去了。
逢喜飯前嘴饞,一鍋排骨自己吃了大半,蔥爆羊肉什么的,幾乎全進了蕭琢的肚子。
羊肉性熱,又有補腎益陽的作用
蕭琢摸了自己的嘴角,感覺要起瘡。
他洗干凈上去,身上已經由油煙味兒變成了一股皂角香味兒,還帶著檀香。
逢喜把被子從臉上扯下來,見他一邊放床帳,于是跟他商量“五次是不是一個晚上有點兒多,咱分開成不成”
蕭琢回頭瞥她一眼“五次多那四次。”
逢喜一想“四次跟五次差哪兒了不行,三次。”
“成交,剩下兩次留著明天。”蕭琢痛快極了,逢喜才后知后覺自己被騙。
他這就是欲擒故縱,心黑。
蕭琢去解她的衣帶,逢喜連忙推他“咱倆再商量商量,兩次兩次,這次說好了我就不反悔了。”
“騙子。”蕭琢咬住她的脖子,手握住她的腰“我不聽騙子的。”
第一次沒什么經驗,他埋頭研究了好久,才勉強摸到一點竅門。
逢喜的臉埋在枕頭里,皮膚粉白的,發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