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衍曾對她說,我的央央就是要膽子再大點才好,捅破天了也有我給你撐著。可是后來他身陷絕境時,只給了她一紙休書,說護不住她了。
騙子。
螢枝說不出話來,捂著嘴一個勁地哭。
“哭什么。”季央替她擦了擦眼淚,望著火焰喃喃道“死了或許就能在陰曹地府見到世子了。”
季央眉心透出灰敗的死氣,眸光逐漸渙散。
螢枝放聲大哭,“夫人,奴婢求您了,您一定要振作來人,快來人”
“可是他不愿意見我了,他說若能重新來過,寧愿從不曾認識我。”季央漸漸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細啞的聲音里滿溢了委屈。
“不會的。”螢枝用力搖頭,淚流滿面,“世子爺說得是氣話,夫人向他解釋清楚就好了。”
“真的嗎。”季央的聲音透出了雀躍。
她舒展開眉心,唇瓣翹起,兩側面頰上各浮現出淺淺的梨渦,“他那么疼我,定會原諒我的。”
有一回裴知衍抓著自己荒唐,她被逼急了撓破了他的臉。
裴知衍鳳眸輕瞇,語氣危險地說,央央這雙手利的很,我該怎么罰你呢。
季央那時害怕極了,閉緊了眼睛,哪知他卻握著她手,逐一親吻過她的指尖。
仿佛有源源不斷的水流灌入耳朵,口鼻她窒息無法喘氣,身體不斷墜落,墜落。
原來死是這樣的感覺。
恍惚間,季央又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這次我該怎么罰你呢”
聲音近的好似是貼著她說得,季央睜不開眼睛,憑著本能去貼近那熟悉的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啦,唔想說點啥,那就天天開心吧。
本文不缺狗血。
阿衍和央央雙重生,上輩子狗血誤會。
這輩子阿衍大概反復橫跳在老子絕不會再載在你身上和老婆真香之間。
架空架空,空空蕩蕩的空。
接檔文掌中嬌雀求收藏。
江南世族季家沒落,自小千嬌百寵的季染只能遠赴京都投親。寄人籬下,季染謹小慎微,唯獨對沈家大少爺避之不及,抗拒二字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世人都道沈聽竹皎然若清,才貌出眾,是端方君子。可惜自小孱弱多病,恐怕活不長久。
只有季染知道他的不良于行是假,他的手可以殺人。他還曾將自己困于身側月余。
一直到臨近皇城季染才設法逃了出來。還在慶幸自己終于擺脫了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可等她到了沈府,才知道,自己左右不過是在他的手掌心罷了。
夜里,沈聽竹大大方方推開季染的門,佯裝不解,“表妹何故一直躲著我。”
季染顫著眼睫哀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會說出去的。”
“我怎么信你是毒啞了你,讓你不能說,還是折了你的手,讓你不能寫”沈聽竹輕吻她的耳廓,語氣溫柔繾綣,“可我舍不得,染染只有一直留在我身邊我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