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什么人都有。”寒觴嘆息一聲,“唉”
“那孩子,怎么那么肯定是您呢在這里,有許多戴著幔布的人。”
神無君回頭,隔著黑色的紗幕看他一眼,不知是何用意,但謝轍有點心虛。看樣子,他好像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但皎沫代替他說了。
“為了防范風沙進入口眼,這里的人的確大多會戴紗幔,就比如剛才那位婦人。不過黑色的東西曬久了,實在容易熱,他們都會選擇透光性更好的白布。”
原來如此。難怪這種常識性的問題神無君不想解釋,謝轍自該想到的。他尷尬地咳嗽一聲,與友人們繼續踏上前往食月山的旅途。傳言那個棲息過天狗的大裂谷就在食月山中,而這座山時至今日也沒有改過名字。大約,是因為有這么個典故在此吧。
途中,神無君找人借了紙筆,潦草地在紙上寫了什么,然后塞進信封。因為他只寫了寥寥幾筆,速度又那么快,讓人猜不出他究竟能留下怎樣完整的信息。
“您要給誰寄信”
“認門的人。”神無君道,“想要進入天狗冢,必然不能貿然闖入。傳言中的詛咒,不能全信,也不能全不信。只有真正相關的人才知道怎么做。”
“您是說霜月君”問螢似乎猜到了那個人選。
幾人都不約而同地點頭。畢竟除她之外,好像也沒有誰能召喚天狗了。
皎沫有些疑惑地說“不過,霜月君對食月山天狗冢很熟悉么她來過南國”
“她的天狗總該知道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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