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把宋游送走,此時魏王已經從浴桶里出來了,福生連忙拍了幾下手,就有幾個扛著浴桶的太監從門外走進來。
幾個太監把浴桶放下,在里面灌入溫水,魏王進了浴桶,重新把自己洗過一遍,才起身換上干凈的衣裳。
回到正房,魏王去了內室躺下,腦中響起一個聲音。
「我就不懂了,這么干怎么治病治什么病我覺得現在很好,從未有過的好,我也沒病,就是那天一時沒控制住驚厥暈過去,可我暈之前不是把身體交給你了,也沒鬧出什么事來。」
「難道說每晚我跟你一起做一場夢,就能治病你說你受虐不受虐,這不是自討苦吃,難道那些事你愿意再經歷一遍,你不累」
紀昜的絮叨聲,并沒有引來魏王任何回應。
他也不耐煩了,道「反正我已經配合好幾天了,自己的時間也供給你用了,我明天就要去找她,你識趣些,別引我逆反。」
「你就沒想過,你我這樣,成親后如何隱瞞」魏王沒忍住道。
「隱瞞不住就不隱瞞了,有什么好隱瞞的」
魏王半天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又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婚后如何相處白日和晚上又該如何區分」
「這還不簡單,就像現在一樣,你白天,我晚上,現在沒她我夜里睡不著。」他說得理直氣壯。
「那洞房誰來」
「當然是我了,難道還是你不成你就忙你的大業去吧,需要我幫忙的時候說一聲就成。」
魏王終于不說話了。
殊不知無雙回去后也在想這個問題,想等到婚后了,如何跟魏王相處,想洞房花燭夜該怎么過
想了半天,腦子中都是漿糊一團,自己又實在疲累得很,吃過晚飯就去睡了。
次日,她讓人把郿無暇叫了過來。
也沒說多余話,將那個瓷瓶放在她面前。
“這是什么”
“讓你吃了以后不會突然反悔倒插我和魏王一刀的東西,以后每月我都會讓人給你送一次解藥,希望你能老實一些,別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郿無暇臉色大變,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郿無雙,你我好歹是姐妹,你竟如此待我”
無雙看了她一眼“你害我的時候,從來也沒手軟不是嗎我這可不是害人,只是以防萬一。”
“這藥是魏王給你的”
“你管是誰給的,你吃就行了。”
“那如果我吃了,你沒有幫我,我又去找誰”
說來說去就是不想吃,又想讓人幫她,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無雙笑著又看了她一眼,“你放心,這藥比你人值錢,我沒興趣拿它來害你。”魏王當時讓人給她時,就說過這藥很珍貴,必須親眼看她服下。
“果然是魏王給你的”郿無暇冷笑,“那在莊子上,也是魏王幫了你太姨娘手里的東西在你手上”
無雙也不屑騙她,道“我家的東西,本就該在我手上,很值得稀奇嗎”
“好好好原來你那時候就心知肚明我的盤算,偏偏裝作不知,看著我絞盡腦汁設計你,你和魏王卻在后面當漁翁,先坑害了明惠郡主,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