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僂老人睜開雙眼,出現一絲興趣,笑道“年輕人夠囂張,第一次來謝家就敢動手打人的,你還是第一個。”
“打人算什么要不是青姐攔著,我不介意殺了他。”陳飛宇冷笑一聲,囂張無比。
佝僂老者眼里出現精光,上下打量著陳飛宇,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忠伯好。”韓木青先給佝僂老者微微鞠躬,然后帶著陳飛宇向里面走去。
齊衛東掙扎地爬起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射出刻骨的仇恨“死野種,老子一定要殺了你,還有韓木青這個臭 ̄婊 ̄子,竟然幫著外人,要不是韓大少罩著你,老子一定要把你給輪了”
謝家別墅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還擺放著不少明清古董,顯得主人既有身份,又有品味。
里面或坐或站著不少人,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謝家權利中心人物,隨便一個人走出去,都能讓明濟市抖三抖。
但是此刻,他們表情凝重,仿佛天要塌了一樣。
原因很簡單,謝家的頂梁柱,謝安翔老爺子,被診斷出來腦癌晚期,再加上謝安翔將近九十歲,這么大的年紀,根本就沒辦法做手術。
這基本上已經等于宣判死刑了。
想到這里,謝家現任家主,謝勇國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眼中有深深的憂慮。
陳飛宇和韓木青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他這番話并沒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韓木青“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端的是魅惑眾生。
當然,韓木青并不怕齊衛東的報復。
明面上,齊衛東是謝家的遠方親戚,但實際上,充其量只不過是謝家的一條狗,論地位,根本就比不上韓木青。
只不過齊衛東仗著遠方親戚的身份作威作福,對于有真材實料的韓木青,一向看不順眼而已。
齊衛東勃然大怒,冷嘲熱諷道“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竟然敢來謝家囂張,你別依靠靠著韓木青就拽上天了,她不過是靠出賣姿色上位的女人而已,還想通過謝大少進謝家的門,真是癡心妄想”
韓木青臉色瞬間煞白,雖然謝家大少一直追求她,她也從來沒接受過,但是在別人眼里,自然就變成了她傍上謝家大少來上位。
陳飛宇眼神一變,他是個孤兒,對“野種”兩個字特別敏感,更別說,齊衛東還辱罵了韓木青。
他是醫生,自然能看出來韓木青還是個雛兒,而漂亮的美女,是用來憐惜的,而不是用來辱罵的。
幾乎就是瞬間,陳飛宇腳下一彈,齊衛東只覺眼前一花,陳飛宇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前。
那位佝僂老者,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面,眼神頓時散發出精光,隨即又恢復了原樣。
“道歉,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陳飛宇神色冰冷,仿佛一柄利劍。
齊衛東嚇了一跳,心里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接著臉上一紅,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挺胸大聲罵道“老子就說你是個野種,怎么,你有本事打我啊,嚇死你也不敢再謝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