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大驚失色,通過吸收月華珠里的能量,他現在的實力嚴格論起來,已經無限接近“宗師后期”,雖然他剛剛斬澹臺雨辰的一劍并沒有用全力,但也足以開山裂石。
可萬萬沒想到,面前這名男子,單單用了兩根手指,就能接下陳飛宇這一劍。
這樣的修為,堪稱神級高手
同樣震驚的還有呂寶瑜,一手捂住小嘴,震驚的猜測道“只用手指就能接下陳飛宇的劍,難道難道他是傳奇境界的絕代強者”
想到這里,呂寶瑜更加震驚,同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位儒雅的絕代強者,明顯是幫著澹臺雨辰的
“你是誰”陳飛宇抽劍,立即向后躍去,謹慎的保持一定距離。
儒雅男子仿佛是看到澹臺雨辰傷勢太重,眉宇間閃過一絲怒意,隨即道“小輩,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總之,這個人你不能殺”
他指的顯然是澹臺雨辰。
澹臺雨辰也愣住了,在她印象里,她根本就不認識這位儒雅男子。
陳飛宇冷笑一聲,鄙夷道“她能殺我,而我卻不能殺她,這邏輯還真是無恥,難道你也是五蘊宗的”
呂寶瑜頓時嚇的面色蒼白。
“陳飛宇竟然竟然當眾罵一位傳奇強者無恥,他他不怕死嗎”
呂寶瑜瞪大眼睛,內心充滿了驚駭。
陽江山上,異變陡生
陳飛宇雖然受了傷,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但是神色間,一點都不在意,反而十分爽朗,十分開心。
韓智遠當胸被陳飛宇劍氣穿透而過,鮮血淋漓,把胸襟和地面都染成了紅黑色。
很明顯,他已經命不久矣
澹臺雨辰雖然也被陳飛宇一劍劈成重傷,匍匐在地上,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的嚇人,但是意識還在,看到這一幕,神色間充滿了驚駭。
“老老夫自以為聰聰明絕頂,能把陳飛宇一一擊必殺,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把把把你給漏算了,可笑,可笑。”韓志遠一邊咳嗽一邊說話,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大口鮮血。
“你隔山觀虎斗,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我呂寶瑜又何嘗不是我安坐草廬中,從頭到尾都沒顯露過自己的修為,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以為我是普通人,只能說,你自己是蠢死的”呂寶瑜停下撫琴的動作,嘴角間,翹起嘲弄的笑意。
“呂寶瑜,你你竟然也是武道強者,你竟然把我們都給騙了,你藏的可真深,真是好手段”
趙世鳴徹底震驚住了,趙家和呂家,一向是省城中齊名的大家族,他對呂寶瑜的了解也不算少,但是萬萬想不到,呂寶瑜竟然同樣是武道強者,省城一大票上流社會大佬,竟然被她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
呂寶瑜嘴角在笑,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殺機,淡淡道“趙世鳴,以往趙家可沒少和呂家作對,以前我沒什么表示,你還真以為是我怕了你不成”
說罷,呂寶瑜突然手指撥弄琴弦,悅耳琴音響起的同時,一道銳利劍氣瞬間破空而出,刺穿趙世鳴左腿膝蓋骨。
頓時,趙世鳴慘叫一聲,摔倒在堅硬的地面上,左腿已經彎曲骨折,甚至,連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我不殺你,因為有人要殺你。”呂寶瑜輕蔑道,隨即,遠遠看向陳飛宇,問道“你傷勢怎么樣”
聲音平淡,無悲無喜,仿佛不帶一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