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哈哈大笑,道“區區傷勢,怎么能難得住我”
說罷,陳飛宇一個躍身,便穩穩當當立在地面上,目光第一時間向韓智遠瞥去,神色冰冷的嚇人。
“你你怎么會沒事”韓智遠臉色頓時一變,剛剛那一掌偷襲,已經是他的全部功力,滿心以為陳飛宇必死,哪想到,他竟然又活蹦亂跳地站了起來。
難道,陳飛宇不是“宗師中期”,而是“宗師后期”的超級強者
想到這里,韓智遠臉色再度一變,心中充滿了后悔,要是早知道陳飛宇這么厲害的話,剛剛見勢不妙,就已經直接挑走的。
陳飛宇神色輕蔑,把劍撿了起來,一邊向前走,一邊淡淡道“看到我站起來很吃驚嗎那只能說明你在武學的世界里見識太少,目光太過短淺,所以才有很多事情都理解不了。如果我說,就算沒有呂寶瑜在場,你最終的結果,同樣是被我一劍斬殺,你信還是不信”
陳飛宇說完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韓智遠的身前,居高臨下看著他,神色睥睨,目光更是不屑。
“不不可能,這絕對絕對不可能”韓智遠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所以我才說,你見識既少,目光又短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這一劍,斷你此生,送你下地府投胎,記得,下輩子投胎成個聰明人”
陳飛宇說罷,眼神寒光一凝,劍身寒光大作,瞬間劃過韓智遠的脖子。
下一刻,韓智遠脖子鮮血飛濺而出,但是眼神卻充滿了驚駭,因為剛剛陳飛宇那奪命一劍,速度之快,他竟然完全看不清楚。
這說明什么說明陳飛宇剛剛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就算是被偷襲成功后的陳飛宇,要殺韓智遠,也不是什么難事
“我我信信了”
韓智遠嘴唇捏諾,喉結上下鼓動,最后,腦袋一歪,死的不能再死了。
呂寶瑜看到陳飛宇那一劍,神色同樣充滿了驚訝,顯然也是沒想到,陳飛宇受傷之后,竟然還有這樣的實力。
下一刻,陳飛宇轉過身,向趙世鳴走了過去,眼神殺機密布,可怕的嚇人。
趙世鳴臉色大變,顧不得腿上傳來的鉆心疼痛,急忙道“陳飛宇,你你不能殺我,只要你饒我一命,我拿什么來換都可以,我有錢,有很多很多錢,只要你放我一馬,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陳飛宇神色輕蔑,腳步非但不停,反而手中長劍“嗡嗡”作響,淡淡道“可惜,你的命在我眼中不值一文。”
趙世鳴瞬間臉色如土,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我殺了你的兒子,而且你也找來仇劍清殺我,現在又親自帶著五蘊宗的人,來陽江山圍殺我,你說,如此血海深仇,我怎么可能放你一馬,當我是傻逼嗎”陳飛宇已經來到趙世鳴跟前,手中長劍也已經高高舉起來,繼續道“你不會孤單的,很快,你就會在下面見到所有趙家子弟,放心吧,我陳飛宇行事,一向言出必踐。”
“不你不能殺我,我”趙世鳴感受到死神的來臨,神色充滿了驚駭。
可惜,他話還沒說完,陳飛宇已經一劍斬落,頓時,趙世鳴的人頭高高飛起來,斷脖處鮮血飛濺。
不遠處,呂寶瑜悠悠嘆了口氣,趙世鳴在省城也算是一位風云人物,屬于響當當的大佬級別存在,然而,現在卻被剛來省城沒幾天的陳飛宇一劍斷首,埋骨陽江山上。
“只能說,陳飛宇太可怕了,回去的必須嚴格管教呂恩陽,告誡他絕對不能得罪陳飛宇。”
呂寶瑜如是想到。
隨即,陳飛宇轉身,看向了澹臺雨辰,以及,剩下的四名白衣女子。
澹臺雨辰等女頓時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