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像是沒什么興趣,蘭隨問一句,他才答一句,蘭隨問他們為什么要帶程憬走,易臣夜說不知道,可能犯事了,蘭隨多問了兩句,他便看著蘭隨,“你對他也很感興趣”
雨點砸在黑傘上,落在地面,濺開了水花。
蘭隨“也”
易臣夜皺了一下眉,“沒什么。”
一場雨下到了深夜,房間里亮著燈,蘭隨看著查到的一些細枝末節的消息,他閉了閉有些酸脹的眼睛,靠在了沙發上。
易臣夜對于找他母親兇手的事,好像并不著急。
是已經找到了嗎
程家
腦海里錯亂的信息交織,他一時沒有頭緒。
房內一陣古怪的聲響響起,蘭隨側頭過去,看到了鏡子那邊的門被打開了,一雙長腿從里面踏出來,易臣夜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他偏頭看到蘭隨,輕笑道“是在等我嗎”
青春期的小男生做春夢都沒有他這么頻繁。
蘭隨把眼鏡隨手扔在了一邊,“我們昨天說好了,今天你不來,你答應了。”
易臣夜踱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顎,撫摸著他昨天被咬過的地方,“罵我是狗”
易臣夜做夢做得越來越和現實串聯了,從最開始單純的吃“夜宵”,作為交易給他講點有趣的小故事,到后來他的話逐漸變得多了起來。
有時蘭隨甚至覺得,他是故意裝的,裝作這是一場夢。
“狗咬你,會讓你有生理反應嗎”易臣夜一臉單純的問他,“它咬的會有我咬得舒服嗎”
易臣夜心情好的時候,會讓蘭隨快活一些。
“那只狗,是不是姓程嗯”易臣夜問。
蘭隨“”
還來勁了。
“不知道。”蘭隨偏過頭。
“不是說過,要給我排憂解難嗎”易臣夜說,“和你說話的時候,好好看著我啊。”
蘭隨說今天不行,但是易臣夜今天心情似乎不太美妙,直接跨坐在了蘭隨身上,姿勢有點糟糕,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
蘭隨已經分辨了出來,易臣夜隨心所欲時,就會變得分外難搞,還很放縱自己的食欲。
是一口咬下來,就不會輕易松口的類型。
就像是一條餓慘了的野狗,叼著肉包子,任憑別人用棍子打,也絕對不松開嘴里的肉包子。
“哈”蘭隨仰起頭,“你是不是瘋了”
易臣夜沉迷在品嘗夜宵中,根本不張嘴說話。
在平常該松口的時候,他還沒松口,蘭隨就意識到有點糟糕了,他面上泛著潮紅,看了眼手表,張嘴說話的嗓音沙啞,“易臣夜,要不要和我玩點有意思的”
易臣夜舔舐著傷口,濕潤溫熱的觸感帶過一陣麻意,蘭隨咬了咬牙,沒有悶哼出聲,扣著易臣夜后頸安撫著他的情緒,“聽話,松嘴。”
易臣夜有些念念不舍“什么好玩的”
他有那個意思,那這事就好說了,蘭隨道“你先起來。”
易臣夜沒動,蘭隨試著抱住了他的腰身,易臣夜貼了過來,接著蘭隨一個翻身,將兩人姿勢調轉,易臣夜攀著他肩頭,舔了舔唇,神情很是勾人。
“你不許看。”蘭隨說。
易臣夜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蘭隨抽出領帶,搭在了他眼睛上,手繞過他腦袋,打了個結。
眼皮上冰涼的觸感叫易臣夜有些不太習慣,抬手摸了一下,蘭隨說“不許扯。”
他從易臣夜身上下去,那股子被勾起來的燥意還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