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乘坐電梯到了家門口,依次進門,簡綏把袋子放在門口鞋柜上,拍了拍身上的水,拉開外套拉鏈,“都濕了啊”
“臥室有我衣服,去換一下。”路聞飛把鑰匙也擱在了一邊。
“沒事。”簡綏道,“我里面沒濕,你的呢”
“還好。”路聞飛說。
簡綏看見他左邊肩膀顏色深一點,抬手去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濕透的布料,路聞飛躲了一下,躲晚了。
“你打傘”簡綏話音戛然而止。
路聞飛“我有衣服換。”
簡綏后知后覺道“就不能拿兩把傘嗎”
“嗯,不能。”路聞飛說。
他走向臥室,簡綏也跟著走了進去,路聞飛準備脫衣服了,簡綏還沒出去,他側眼睨了簡綏一眼,“不走”
“我也得換啊。”簡綏脫了外套。
路聞飛打開衣柜,拿出了一套衣服,轉身時就見簡綏站在他身后,腳步聲輕的他都沒發覺他是什么時候走過來的。
“怎么了”他問。
“你剛才那句話,什么意思啊”簡綏問。
路聞飛“哪句”
簡綏“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路聞飛淡聲說。
他視線內的簡綏頭發微濕,被他凌亂的往后擼到了腦后,平時被碎發擋著的額頭露出來后,面龐多了分攻擊性,貓兒似的眼眸微瞇,帶著痞氣。
“為什么不能”他問,又往路聞飛那邊走近了一步。
路聞飛后撤一步,抵在了柜門上,“沒有為什么。”
路聞飛可以回答是玩笑話,但是他沒有。
他黑色發梢也是濕的,瓷白面龐似帶著水汽,丹鳳眼睨人時,格外的漂亮,眼角淚痣都生動了起來。
“沒有傘了嗎”簡綏問。
路聞飛沒答。
對視幾秒,他像是自己找到了答案,他舔了下唇,喉結反復的滾動了好幾下,呼吸或輕或重,他抬起手,抵在了柜門上。
兩人距離湊的越來越近,路聞飛沒躲,簡綏也沒停下,唇瓣就那么準確無誤的貼上了,兩人呼吸都落在了對方唇上。
柔軟的唇緊貼,碾壓,簡綏掌心貼在了路聞飛臉側,托起他的下巴,路聞飛捏緊了手上的衣服,垂下的眼簾輕顫。
窗外雨還在下著,雨點砸在窗戶上,朦朧了窗外的景色,客廳的燈從門口照進來,暗淡的光線,嘈雜的聲音,雜亂的呼吸在臥室回響。
不知誰的呼吸更紊亂。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房內亮了亮,轟隆隆的雷聲緊接其后,蓋住了房內的愈發沒有節奏的呼吸聲。
路聞飛手上衣服掉在了地上,他扯住了簡綏的衣領口,微微仰著下巴,偏著頭,兩人的吻也不止于淺嘗即止,舌尖抵觸的溫度是炙熱的、曖昧纏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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