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捂著臉,蹬蹬蹬跑回了房間。
翁斐然看著冷冷清清的家,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清冷的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當晚,翁斐然歇在了書房。
江清之傷心的哭了一夜,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后,發現翁斐然已經出去了。
江清之來不及傷心,電話響了,“喂,是我,你現在出來。”
江清之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了。
蔣友文打開車門,“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帶你出去逛逛。”
江清之眼圈都紅了,越發顯得楚楚可憐,上了車。
這一幕恰好被記者拍到了,然后毫無意外的又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翁父看到報紙后,直接氣暈過去,送到醫院搶救,說是中風,經過搶救總算保住了命,可半個身子動彈不得,余生只能在床上度過。
翁母眼睛都快哭瞎了。
翁斐然一邊要承受同事學生異樣的眼神,一邊要面對病弱父母的眼淚,焦頭爛額,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他真的無法理解,清之為什么要在這個緊要關頭,做出這種事她就絲毫不為自己考慮嗎
直到這一日,翁斐然在醫院里看到了蔣禮。
蔣禮是來醫院拿藥的,前幾日下雨,半夜窗戶沒關,可能是著涼了。
“你生病了”翁斐然忍不住開口問道。
蔣禮一開始沒認出他,認出來之后,蹙眉,“你怎么”這么憔悴了
翁斐然漲紅了臉,他不相信蔣禮沒看報紙,不知道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丑事,他以為蔣禮是在有意羞辱他
“蔣禮,我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蔣禮莫名其妙,“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誰羞辱你了我不過隨口感慨一句而已,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此時他們之間的動靜已經引得其他人注目了,翁斐然覺得丟人,漲紅著臉,憤然離開了。
蔣禮更加莫名其妙了,不愧是男主,腦子真的有病
直到從醫院離開,蔣禮在報童手里買了份報紙,才知道翁斐然為何反應這么激烈。
不對啊,不是王嵩嗎怎么又冒出個蔣友文來。也是,這輩子,翁斐然和江清之提前好幾年就結了婚,自然也就沒王嵩什么事了。不過這個蔣友文,倒是個癡情種子呢還是說他就喜歡人婦這一款的
蔣禮將報紙收了起來,慢悠悠的去上班了。
那邊,蔣友文帶著江清之四處游山玩水,吃吃喝喝,玩了一個星期才回到上海。
江清之心情大好,一掃之前的悲傷和哀怨。
“友文,真的謝謝你,要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走出來。”江清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