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對這些河流有過研究,大川河是其中水速最快的一條,確實有可能在大川橋就拋尸了。”
新海空抽出一只紅筆,在地圖上圈出了四個案發地點,接著又圈了案發地點上游的幾座橋梁。
“按照水速、時間以及拋尸的難易程度倒著往上推,我們可以基本確定這幾個有可能的拋尸地點。”
畫完以后,新海空站直身體。
“這張圖,你們覺得像什么”
寬大的書桌上,紙質地圖平平整整的鋪開,四個關鍵的節點都被畫上紅圈,把整個大阪市中心,團團圍住。
“如果和河流連在一起看,好像是,一個菱形”服部繞著桌子轉了一圈。
“完整的菱形。”
安室透瞇起眼睛。
“那他豈不是已經殺完了形狀已經閉合了。”
四個死亡地點的河流完美的銜接在一起,圓融的感覺讓人總有一種一切都已經結束的錯覺。
“怎么會”
新海空抬頭看了安室透一眼,“這種猜測最好不要輕易做。在警方沒有具體的證據之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
他的目光短暫地停留在地圖正中間的心齋橋上,卻沒有拿筆把那個地方畫出來。
如果地圖上的紅線抽象出來,心齋橋在其中應該出于中間的位置。太巧合了。
作為大阪市中心的大型商圈,心齋橋更多時候以商業街的形式被人熟知,但其實在這條街上同樣有一座橋。
“真是充滿儀式感的報復。”
嘛,誰知道呢,還差一個。
不知道他在這個故事里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背后,村上勉強站直身體,眼神無力的看著地上,背上滿是冷汗。
“也就是說,我們需要逐一排查相原紀子那一屆的所有學生,尤其重點排查加入美術社的學生。”服部打斷了原本凝滯的氣氛。
“嗯,或許應該重點關注那些非自然死亡的如果把時間限定在剛剛開學一個月的話,應該能把范圍縮到很小的程度。”
“如果是這樣的話,排查結果多久能夠出來”新海空看了一眼大瀧警部。
對方痛快的說“搜查課今晚全員加班,明天早上應該就能出結果。”
“那美術社這邊算是推到底了。”服部喪氣的坐了下來。“可以去找相原老師嗎我們也許可以從他那邊入手,找到死者當年轉學的理由。畢竟四個死者當中,只有相原老師人還在東京了。”
“應該不可以,相原如果想說的話,之前在警署的時候就已經說了,對方現在擺明了不想說。”
“新海警官山潤旅行社那邊呢有什么新的線索嗎”
新海空像是一下子被提醒了,在白紙上寫下一串地址和聯系方式,遞給大瀧。
“大瀧警部,請幫我查一下這個地址。”
調查地址對于警方來說再簡單不過,全程用不了一分鐘,大瀧警部很快就帶著結果回來。
“這個地址登記的人叫小野澤園,電話留的也是這個。”
小野澤園
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前不久才剛剛見過。
“新海警官,這個地址怎么了嗎”
啊那個前臺的女孩子,她衣領上別著名牌。
小野澤園,還是廣田
“大瀧警部,我需要更加詳細的報告,請把具體情況打印給我另外,小野澤園是否有男性親屬”
大瀧為自己急匆匆的跑過來而趕到有一些尷尬,連忙補充到
“她父母前兩年都去世了,只剩下一個舅舅,叫廣田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