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這個東西,沒有調味料,還不至于有太大的口感差異。
如此持續了幾日,某日在外面碰見了一身灰撲撲短衣采藥的大夫,阮夢琪才湊上去,又是問好又是搭訕的,努力跟對方聊起來,希望從他的口中獲知更多的藥草信息。
同時還跟他定了個聯絡方式,主要是找到了草藥怎么遞交的方式。
“我這些天都找不到你,若是我找到了藥草,又沒辦法當天給你,浪費了藥草該怎么辦”
“放在窗臺上,我晚上回去的時候會去看一眼,看到就取走了。”
大夫很想要跟阮夢琪拉開距離的樣子,并不告知她自己現在的住所在山上的什么位置。
“原來大夫每晚都會經過我的窗前嗎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阮夢琪故意自作多情,聲音甜蜜得膩人。
大夫微微皺眉,沒搭腔,他已經學會不在這種時候插嘴什么了,辯白也是辯白不清楚的。
“大夫關心我,我很高興,我這條命是大夫救下來的,我是真心想要報答大夫的,大夫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阮夢琪一味親近,仿佛是真的急切地想要報恩的樣子。
“嗤。”
大夫冷笑一聲,“你別有用心,如何讓我接受”
這一句讓阮夢琪驚了一下,她面上不動聲色,彎了眼角,“大夫如此姿容,怎能讓我寸心不亂呢”
話題仿佛往不正經的地方偏去了。
大夫依舊不為所動的木石模樣,見阮夢琪又要拉他,還提前避開,那抗拒的樣子,似乎有點兒傷人。
阮夢琪佯做傷心,不再與他親近,心中卻如擂鼓,這大夫好生厲害,竟似能夠看穿人心一樣,她的確從來不曾與他真心,本就是不重要的人,沒必要多耗費精神應對,若不是一開始的局面那般,她甚至可以不必與他相識。
林中果然有一味藥草,阮夢琪找到了,就先一步回去,并不直接把藥草交給大夫,而是依約放在了窗臺上,為了怕被風刮走,還小心地在藥草的根須上系了一根紅繩,紅繩的另一端則綁著一塊兒玉佩。
次日起來看,窗臺上的藥草沒有了,連著那塊兒壓角的玉佩也沒有了。
這是一起拿走了
阮夢琪沉默,那玉佩是原主所帶的阮家之物,僥幸并未摔壞,留存下來,本是個念想,輕易也沒人能夠從玉佩上分辨她的身份,可這般被拿走了。
“下次用什么來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