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上面那隱隱透出來的紅色紋路,笑了笑,大約品出了小姑娘的意思,不過,他沒有那樣的想法就是了。
這話,大約也沒必要說,連告白都沒有,她也是明白的。
文彥不準備跟任何人說這話,現在正是新舊交替的時候,女孩子的名聲好像不是那樣重要了,卻還很要命,聽說過有女孩子過橋,因為風掀起了裙子而跳河的,就知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保密。
隨手把兩個護身符都揣在口袋里,文彥抱了兩本書就走,目前的課業難度對他來說基本沒有,這兩本書卻是很少見的理論書籍,有點兒顛覆他所知的知識,回去多看兩眼,就當消遣了。
安安靜靜聽了兩天課,這個時候的老師還是很有激情的,年輕的講到興起還會如同演講一樣即興發揮一下,底下的學生也跟打了雞血似的,高叫著口號站起來,那種氣氛很是感染人,文彥也跟著熱血了兩回。
年老的老師也不見多少食古不化,他們樂于接受新的思想,校長領著一幫老師用西方的字母編撰本國的字典,規范了“注音字母”的概念。
這是一個時代正在建立的過程,這是一個浪潮正在擊打的時代。
文彥有的時候也會頭腦一熱,想要做點兒什么,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回到最根本的劇情上去。
汪探長在這兩天也沒閑著,把他們每個人都走訪了一遍,文彥和趙美鳳兩個人是在江濱樓上的,又是一個房間,他便把重點放在了文彥的身上,到底這時候跟女學生打交道多了容易惹閑話。
“我以前跟江濱不熟悉,就是聽說他膽子有點兒小,不過社團里膽子小的也不止他一個。”文彥說著沒什么用的話,真正坐在這位汪探長的對面兒,接受著他的審視,才發現這位探長并非浪得虛名,至少他的目光足夠銳利,銳利到人心中潛藏的話都容易被勾出來。
“那天晚上你就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汪探長這樣問著,眼中的探究幾乎要化為實質。
文彥搖搖頭,說“美鳳嚇壞了,她看到玻璃窗上自己的臉,嚇得尖叫。”生怕這位探長還不罷休,耽誤了查案的時間,文彥補充道,“說真的,我是不太喜歡這些東西的,但是在這個圈子里就是這樣,你要是融不進去,連話都不好說的,所以我才特意把表調慢了,準備錯開要求的時間,因為蘋果足夠,我就讓美鳳給我削蘋果吃,她削好了給我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影子,嚇壞了,引了保鏢來,后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們就一直在客廳等著,等到大家都出來,除了江濱,然后保鏢去尋了江濱。”
汪探長微微點頭,這些他當然都知道了,事實上他已經問過了很多人,證實了這一點,并且還知道了他們這些人出來的先后次序,也沒什么問題的樣子,但,人總不可能是自己殺死自己的吧。
一個膽小的人,對著鏡子用刀子戳開自己的頸動脈,這份兒狠心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所以,到底是誰呢誰有動機,誰又能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