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茶覺得自己似乎是應該做些什么。
但她躺在床上,沈芙嘉也安靜躺著,甚至還和她保持了一點距離,沒有任何要靠近的意思。
宓茶躺了一會兒,還是不禁扭頭,問向沈芙嘉,“身體難受嗎”
沈芙嘉搖了搖頭,她一搖頭,頭頂雪白的狐貍耳朵也跟著晃了起來,“別擔心,沒什么感覺的。”
宓茶哦了一聲,瞳孔追隨著夜里的白狐耳左右移了移,“藥效要到什么時候”
“這個我也不清楚。”沈芙嘉側過身來,將頭頂朝著宓茶低了低,“你要摸摸看嗎”
那對帶著絨毛的粉白耳朵擺到了宓茶眼前,宓茶偏過頭,先看向了沈芙嘉的側臉。
她伸出手,靠近了她,在沈芙嘉以為她要撫摸獸耳的時候,宓茶撩起了沈芙嘉的垂發,觸碰了她的太陽穴下方。
“真神奇”在那里,宓茶捏到了沈芙嘉的耳垂,“你現在有兩對耳朵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身體。”
沈芙嘉維持著低頭的姿勢,她想,陸鴛大概是察覺到了最近她和宓茶之間出現了一點小問題,所以想推她們一把。
這是好心,她很感激,但陸鴛忽略了宓茶是個牧師的前提條件。
如果她穿了一身暴露的情趣服,宓茶會害羞起來;但當她的身體出現了新穎的變化,好奇就占據了宓茶的上風。
“你聽聲音和平時有什么不同嗎”宓茶捏著沈芙嘉人類的耳尖,眨巴著眼詢問她。
沈芙嘉搖頭,“頭頂那對只是個裝飾物。”
好在她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并不會因此感到特別失落。
從宓茶來到堯國,至今已經二十二年,這二十二年里,宓茶幾乎從來沒有主動求愛過,也許是她對人體太過熟悉,所以對這些反應并不熱衷,又也許是目前的頻次已經完全滿足了她的生理需求。
總之,想要和這樣的牧師持續發生關系,沈芙嘉也有自己的經驗手段。
宓茶確定完了沈芙嘉的人耳,手指便逐漸上移,落在了她的狐耳上。
她稍一觸碰,毛茸茸的耳朵倏地一抖,沈芙嘉的身體也跟著輕顫,抑制不住地泄出了一聲輕哼。
宓茶嚇了一跳,連忙縮手,緊張地打量沈芙嘉,“痛嗎”
沈芙嘉搖頭,黑暗中,她的雙眼泛起了一層秋水,漉濕地望著宓茶,“感覺有點奇怪。”
在這如水的目光下,宓茶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又緩緩落在了她的耳尖。
這一次,沈芙嘉緊咬下唇,沒有再發出聲來。
她壓抑著聲音,可在宓茶的手指落在狐耳上的那剎,她的身軀便微微顫抖了起來。
在宓茶即將收手之時,纏繞沈芙嘉腿上的狐尾突然抽出,突然圈住了宓茶的手。
犬科的尾巴不該那么靈活,宓茶突然被毛茸茸的東西纏住,指尖一抖,捏耳朵的力道重了兩分,沈芙嘉頓時像是被戳中了軟肋似的,塌了腰,發出一聲綿軟甜膩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