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茶看著她,她滿面潮紅,緊張無措地去拉自己的尾巴,“抱、抱歉我不知道對不起茶茶,我這就把它扯開”
她的心跳極快,腎上腺素超高,一頭散落的烏發被細汗粘在脖頸上,像是金鑲的玉,光滑完美的脖頸被勾了一絲絲水墨色的細紋。
宓茶愣愣地看著她,沈芙嘉的身體狀態無一不在表明這新長出來的耳朵和尾巴非同尋常,不過是輕捏了幾下,她竟沉入了欲海。
沈芙嘉還在掰扯宓茶手腕上的尾巴,她扯開一點,那尾巴又自發地纏了上去,來回幾次,她急了起來,身上的細汗更甚,將沐浴后涂抹的香薰徹底激發,整個房間都彌漫起繾綣的暖香。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模樣,宓茶輕輕搭上了沈芙嘉的手,對她道,“沒關系,就這樣吧。”
“什么”沈芙嘉抬眸,茫然地望著她。那雙桃花眼已完全被露水打濕,濕潤氤氳。
宓茶偏頭,吻上了沈芙嘉的唇角。
她們之間,隔著宓茶被狐尾勾著的手腕,但這并不影響什么。
沈芙嘉瑟縮了一下,接著瞌上眼眸,羞澀地摟上宓茶的腰,迎合起這一吻。
新長出來的狐耳其實并沒有什么感覺,它連聽覺都沒有,又怎會有其他的功能。
但這并不妨礙沈芙嘉在被宓茶觸碰獸耳的一瞬間爆發出濃郁的荷爾蒙。
只要沈芙嘉不刻意壓抑自己,她的身體隨時能為宓茶做好準備。
沈芙嘉向來維持著矜持的面目,她絕不可能在宓茶面前說出輕浮、放蕩的話來。
宓茶從不主動求愛,但每一場歡愛,往往都是由宓茶開啟。
沈芙嘉要做的,就是利用宓茶的牧師能力,用自己的身體向宓茶釋放出明確的信號。
而這個信號不需要宓茶的觸碰,對沈芙嘉而言,宓茶的一抹余光便足矣讓身體釋放出足夠的信息。
宓茶不會覺得一句月光真美是沈芙嘉在對她提出巫山之邀,她只會覺得沈芙嘉真美,但沈芙嘉的心跳、她分泌的、激素,會讓宓茶恍然大悟,知道沈芙嘉需要什么、自己接下來又該做些什么。
這天晚上,那根狐尾纏繞上了各個地方,從手腕到小臂,再到腰肢,再到雙腿。
沈芙嘉控制著它,將這根沒有任何觸覺的尾巴利用得淋漓盡致,仿佛她真的是只狐貍精似的。
和運動相關的事,宓茶無法和沈芙嘉比擬。
她趴了下去,被沈芙嘉的胳膊還有尾巴一同圈著,兩旁的發絲被晃散了下來,令她渾渾噩噩,不復平日里的清明。
女王越發成熟穩重,鮮少能有這般脆弱、無助的模樣。
白色蓬松的尾巴和宓茶披散的白發照相呼應,沈芙嘉一抬手,千百白絲便如水落下,仿佛她的手臂上搭了一匹雪白的絲絹。
宓茶埋在枕頭里,沈芙嘉的每一聲低吟、喘息都嬌媚惑人,她想說點到為止,可沈芙嘉的聲音一在耳畔響起,宓茶就直不起身,自腰腿到指尖的骨頭酥了八分。
這是沈芙嘉的小把戲,遇見宓茶前,她專門訓練過自己的笑容;和宓茶重逢于堯國后,她便也練習自己的聲音。
“茶茶茶茶”她如同一只黃鸝鳥兒似地發出優美動人的啼鳴,每一處轉音、每一勾尾音都恰到好處,落到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