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沈芙嘉很快笑了起來,“那在我回來前就讓他們陪著你吧。”
面對宓茶時,她實在是好說話。
宓茶松了口氣,這一段對話結束,兩人之間安靜了一會兒。
在這安靜中,宓茶隱約覺得氣氛有所改變,一種不言而喻的溫度慢慢升起。
片刻,沈芙嘉偏著頭,解下了頭發。
“茶茶”她將發繩一一解開,望著宓茶,雙頰飛紅,放軟了聲音輕輕道,“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
宓茶一怔,“可你才剛回來”
沈芙嘉已解下了發繩,柔滑如月光的長發從肩上滑下,披在身后,蕩出盈盈水光。
她身上還是整齊板正的軍裝,宓茶又退了半步,她覺得這個時候游戲不太好。
自己該是什么樣的禽獸女朋友在前線打仗,回來復命時還得滿足她的,結束了又回去繼續打暴君也不至于這么壓榨。
宓茶或許是這樣想的,但對沈芙嘉來說,她辛勤苦戰近一個月,好不容易回來,女王應該給她最忠誠的奴仆一點獎賞
那身又硬又直的軍裝半褪在她身后,肩章胸勛在水晶燈光下折射出榮耀。
一如既往,她忠心耿耿,眼里心中只有她年少時便認定的圣女。
沈芙嘉傾其一生,不擇手段,終于將她的圣女送上了王座。如今,她為她平定江山,開疆拓土,總是該拿一分報酬的。
她拉著宓茶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胸口,按壓著襯衫上的紐扣,癡癡地望著宓茶。
宓茶的指尖下,是蓬勃有力的心跳。
“為什么你總是在這種時候不懂風情呢”沈芙嘉傾身,宓茶順著她的方向后仰,直到后腰抵上了沙發扶手。
她愣愣地看著沈芙嘉,那張精致惑人的臉上如三月桃花,氤氳多情。
沈芙嘉咬著下唇,濕漉漉地抬眸凝望,“茶茶,你知道攻科的亢奮環境么”
宓茶喔了一聲,“我知道,是說攻科在高亢奮的環境下待久了,會急需戰斗發泄。”
好動,或者說好戰是攻科的本能,就像是讓一頭狼嗅聞血腥氣后,它會變得饑腸轆轆、嗜血暴躁一樣,攻科也是如此。
這類的刺激因子包括嗅覺、視覺和聽覺等多方面的感官刺激,如競技場、斗角場、地下賭場以及戰場等地,是最能刺激攻科興奮神經的地方。
“再怎么說,我也是一名攻科,”沈芙嘉輕聲呵氣,“連陸鴛和嚴煦都能上場實戰,我卻只能每天坐在辦公室里茶茶茶茶”她覆著宓茶的手背,將她按在自己心口處,“壓抑太久,是會營嘯反應的”
她等不及宓茶的回答了,低下頭,含著宓茶的指尖,先用這一點柔軟撫平心中的躁動。
宓茶的指尖麻癢發酥。
今天的沈芙嘉比平常要主動些,大約是她們很多年沒有過分離那么久過了。
“好、好吧”指尖的這份癢意逐漸擴散,令宓茶的臉頰也隨之升溫,一開口就結巴了起來。
她小聲地對沈芙嘉道,“不過一會兒夢黎和墨聽就放學回來了,要盡快。”
甫一得到女王的恩準,沈芙嘉立刻吻上了她的下顎,將宓茶吻出一聲輕哼。
她埋在她頸間,落下細碎的吻來,“我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