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高瘦個手埋著臉,低聲又哭又笑,似是癲狂。
“你嚎什”禿頭男人扭頭就高聲吼道,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眼中的世界開始旋轉,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那具奔波后仍舊顯得有些肥胖的身體沒有了腦袋,脖子位置正在噴血。
自己身體的前方,獨眼男人高舉著的刀緩緩放下,眼眸中盡是冷意。他開始走向了屋內埋頭哭泣的高瘦個男人,再次舉起了手里的刀。
而后,禿頭男人看到的世界逐漸黑了下去。
他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將死亡。
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連殺了兩個落魄貴族的獨眼男人提著刀走出了房間。
“燒了。”獨眼男人吩咐自己的下屬道。
一名下屬結印,用一個小小的火遁將茅草屋燒了起來,然后詢問道“這下我們該怎么辦隊長”
“回瀧之國。”獨眼男人拿出煙斗來緩緩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煙霧道,“雖然計劃與預期的差了一點,不過勉強算是讓土之國和雨之國對立了。接下來奈良善要是成為了草之國大名,就是土之國和草雨兩國的對立。”
“戰爭很快就會開始吧。”下屬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點愁容,“我們恐怕也安逸不了多久。”
“忍者安逸就完蛋了,知道嗎。”獨眼男人冷笑道,“和平對于忍者這一行當來說是末路。”
“不過,竟然擊退了土之國忍者們的進攻,雖然刺殺奈良善排除的只是一支小隊,但帶隊的人可是石河。不簡單啊。刺殺一個八歲的孩子卻丟了一只腳,下次有機會在戰場上見到他,一定要好好嘲笑他。”獨眼男人摸著自己缺失的那只眼珠,“這算不算變相給我報仇了”
下屬都沒說話,安靜的看著茅草屋被燃燒的熊熊大火。
“痕跡都清理干凈,別讓人查到我們身上來。”獨眼男人轉身命令道,“走吧,我們撤退。”
土之國。
大名還在罵罵咧咧。
“騙局我早就說了這是騙局”
幕僚揣著手,抬了抬眼皮,他看起來比大名冷靜多了,哪怕暗殺奈良善的這個命令,是他吩咐那些忍者們去做的“您當初可沒說是騙局,而是覺得欺負一個八歲的孩子勝之不武,贏了也沒辦法拿出去炫耀而已。”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土之國大名。
大名吹胡子瞪眼“你到底是哪邊的”
“這里就我和您兩個人在,哦,或許屋頂上還有幾個您的守護忍。”幕僚搖了搖頭,“何必與我充面子呢,我在您身邊又不是一年兩年了。”
大名哼了一聲“你說現在怎么辦”
“敵人比我預想的要強。”幕僚說道,“原本以為可以趁機割下草之國和雨之國兩塊土地,有了和火之國對拼的底氣,現在看來,失算了。沒想到區區一個雨之國的小孩子,竟然能強悍到這種地步。”
他已經從石河那邊得到了消息,并非敗給了奈良善身邊的忍者,而是奈良善一人之力,將他們這群襲擊者和奈良善的守護忍等人,全掃了。先不說對方的腦回路是怎么樣的,就這實力,獨一無二。
“一人可抗萬人之眾,據說這樣強悍的人,數百年才會出一個。”
土之國大名哼哼“出在了別人家里”
要不是這次行動他有派遣自己信的過的忍者去盯梢,這種事情,石河等人敢說他都不敢信好嗎。
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