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斬鬼行動結束后,奈良善就進入了安逸生活的狀態。
就算在擁有咒靈的世界和五條悟嘴里的老橘子們干架時,或者是在上一個世界開始忍界大戰時,奈良善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火力全開的戰斗。
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出手太重把人錘死。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飛坦在接招兩秒后就火速認清雙方戰斗力差距,放棄了反攻的想法,將全部念都化為防御,來抵擋奈良善的攻擊。
他甚至都沒機會使用自己的絕招,生怕在想要使用念能力的間隙被奈良善一拳頭打死。
直到奈良善將他揍飛,飛坦才有了半秒鐘的喘息時間。
下一刻,奈良善就沖了上來,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壓在地上,一根根折斷他的骨頭。
奈良善一邊動手,一邊說道“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哪天見到你的話,我應該怎么對付你”
“應該得從折斷骨頭開始。每一根骨頭都不能落下,當全部骨頭折斷后,再拔指甲,或者用釘子”奈良善小小的手掌捏著飛坦的腕骨,咔吧一聲折斷,“不過看在你也給我了一場機遇的份上,斷骨就好了。”
“打打殺殺的,并不好,對吧。”
明明是在受刑,然而飛坦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果不是他每次被折斷骨頭,肌肉都會下意識的抽搐的話,就以他的表現看起來就像是個沒有痛覺的人。
“這種體驗真新奇。”飛坦看著天空。
奈良善“嗯”
“以前我才是刑訊別人的人。這次竟然被刑訊。為了十年前的一個面包,你還真是小心眼。”
奈良善冷笑“可不止一個面包啊。我可是被你奪走了小命。”
“你不是還活著嗎”
“那是因為另有際遇啊。”奈良善并不打算對飛坦解釋轉世重生的事,雖然他不覺得這是多么重要的秘密,但確實沒必要對一個有點仇怨的敵人解釋的那么清楚。
反正說與不說,都不會影響他現在做的事。
“接下來是肋骨哦,已經斷了啊。”奈良善戳了戳飛坦的胸口。
“喂,還不用幫忙嗎”芬克斯站在遠處高聲問道。如果不看他手里正在錄像的手機的話,或許還像個在擔心同伴的人。
芬克斯其實并不太在乎飛坦的死活,但是,在醫院里躺半年和永久殘疾是不同的。
后者會影響旅團的活動。
但同時旅團還有一個默認的規矩,非旅團活動的戰斗屬于私人性質的戰斗,除非被邀請,或者關系特別親近,像是窩金和信長那樣,不然他們的規矩是不會互相干涉。
“你現在看起來真狼狽啊,飛坦。”芬克斯還有心情開玩笑。
確實挺悲慘的,衣服爛了一大半,露出胸口和手臂,那張成熟但又過分蒼白的臉完全露了出來。
飛坦總是穿著一身很寬大的衣服,這是為了隱藏武器,在戰斗的同時也可以隱藏住肢體的動作。至于常常遮擋住半張臉,是因為飛坦不太喜歡自己這張臉,太顯陰柔,實力不濟時曾經因此吃過虧,也被人瞧不起。
現在沒人敢了,因為這么做的人,都被他殺了。
他到底有多少年沒遇到這么強的敵人了
對戰時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
不過現在,他還有最后一招。
飛坦用還沒有被折斷的一只手臂抓住了奈良善,冷冷一笑“我還有后招呢,要不要接下試試”
立即意識到飛坦想做什么的芬克斯調笑的表情收了起來,他快跑離開。
飛坦全部的念都被調動了起來。
奈良善微微挑眉,飛坦握住他的力氣很大,但還不足以讓他無法掙脫。他只是好奇飛坦的后招是什么。
很快,飛坦身上出現了一身衣服,猶如鎧甲,只露出一雙細長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奈良善。
“這份痛苦,返還給你”盔甲中的飛坦低聲說道。
他的聲音很模糊,有些聽不清楚。
而后一個火球冒了出來,就如一輪烈日,它直奔奈良善的臉而去。
奈良善微微側頭,烈日的火焰燒焦了他一部分的頭發,這個由念能力轉化的小太陽升到兩人頭頂,然后猛然炸裂。
很熱,奈良善的臉上盡是汗珠,而后就不只是熱了,火焰落在了他的身上,地上,甚至空氣中。
以烈日為中心,這一片成了火海,奈良善的身上也在燃燒。
唯一不受影響的只有藏身在鎧甲里的飛坦。
這一身鎧甲本就是為了配合這個一攻擊就不分敵我的念能力而存在的,它的防火能力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