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又夢到了以前事情,母親笑著招呼他吃飯,在窗外下著雪時候,一家人圍在一張桌上,吃著粗糙飯食。灶門炭治郎笑很開心,然后再一眨眼,幸福場景立即被鮮紅色所取代。
可怖噩夢再次將灶門炭治郎驚醒,他猛然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蓋著被子,身邊躺著自己妹妹。
“你起了啊。”鱗瀧左近次看著炭治郎,“起來就先吃飯吧。”
炭治郎點頭,將妹妹被子往上拽了拽,對鱗瀧左近次先生道了早安,然后洗漱干凈后端起碗,才恍然想起有什么不對來。
“等等,昨天晚上那個男孩呢”灶門炭治郎說道,他慌張跑到妹妹身邊,很好,妹妹脖子完好無缺,看來并沒有被斬首。
“他們早就起床吃過早飯了,正在外面切磋。”鱗瀧左近次回答,“等你吃完后,我們一起出去。”
灶門炭治郎“他們”
還有誰
鱗瀧左近次“還有錆兔。在你之前出師人,和富岡義勇同屆,是你師兄。”
灶門炭治郎歪頭,有這個人嗎什么時候來他怎么沒看見
炭治郎每天大早上就出去訓練,晚上才會回來,而錆兔是白天從另外一面山上過來,因此沒有和灶門炭治郎見面。至于昨晚,睜眼就看見妹妹挨揍灶門炭治郎哪里還有心思注意這個房間里有沒有多一個人。別說錆兔了,他連鱗瀧左近次這個師父都沒看見。
不過很快,他就見到了這位師兄。
師兄手里拿著真刀,在和昨晚上見到小男孩切磋,男孩手里拿著是木刀,即使如此,也沒有在對方手里討到便宜。雙方出劍速度極快,灶門炭治郎甚至都看不到雙方手臂,只能看到一道道殘影,還有快速在耳邊響起啪啪啪聲。
奈良善右手用竹刀狠狠一削,就將肉色中長發少年抽飛了。巧得很,正好落在灶門炭治郎腳下。
灶門炭治郎連忙俯身道“你沒事吧,啊臉被打傷了”
錆兔右側嘴角有一道長到臉頰傷痕,聽到灶門炭治郎話后,少年蹙眉拍了炭治郎額頭一下“這是陳年舊傷”不是剛剛被打
奈良善手里竹刀在肩膀上一放“不錯,實力挺好。有希望成為柱。”
錆兔一躍站了起來“不成為柱也沒關系。反正已經有義勇充當水柱了,我只要能斬殺鬼就好。”
奈良善“也是,反正鬼舞辻無慘死了后,柱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成不成為柱都沒差。”
奈良善將視線放在了灶門炭治郎身上,炭治郎渾身一顫,想到了昨晚這個男孩指導,皮就一緊,以為下一個挨揍就是自己,他做好了覺悟。奈良善卻丟了竹刀“好吧,既然人齊了,講講之后事情。”
灶門炭治郎就這樣一臉懵和三人回到了房間,四個人圍著熄滅火爐坐在了一起。
奈良善一臉嚴肅“中午我想吃壽喜燒。”
灶門炭治郎
之后事情就是指午餐嗎
灶門炭治郎立即說道“我什么都可以不挑”
鱗瀧左近次一巴掌呼在了灶門炭治郎腦袋上“要講不是這件事”
錆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