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來了,他來這里干什么要殺嗎難得看到他出現一次,孤身一人,殺了吧,這樣的機會,非常難得。
殺殺不死的吧。
要是這么容易殺,在無限城的那十年,他早就殺死鬼舞辻無慘了。
尤其是實驗期間,無數次的機會,他與鬼舞辻無慘獨處,連會用傳送血鬼術的鳴女都不在,事實上他確實采取過無數次的行動,無一例外以失敗告終。
鬼舞辻無慘厭惡不好好配合他實驗的人,為了懲罰,故意挑非常痛的地方用刀切下去。那種感覺,當真痛不欲生。
即使心理上鼓著勇氣,也耐不住看到鬼舞辻無慘時,身體神經條件反射的開始顫抖。
奈良善小心翼翼的探頭,看到鬼舞辻無慘在京極屋門口站住了,然后消失在原地。奈良善猛然探出半個身子去,感受到惡鬼專有的氣息出現,墮姬行動了。
不過那股氣息很快就收斂起來,奈良善聽到了有人在驚呼著什么,似是有人跳樓。可惜剛剛他一直緊盯著鬼舞辻無慘,過于集中導致其他的什么都沒看到。
墮姬做了什么宇髄天元沒有阻止嗎
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奈良善拿著自己的刀翻身跳了出去,隱身的血鬼術使用是有時間限制的,而這個時間很快就會消失,奈良善只能拼盡了力氣趕到京極屋的門口,然后一躍來到二樓的窗戶前。
這個房間的主人并不是墮姬,而是另外一名花魁,對方穿著方塊花紋的衣裳,挽著頭發,女子的左眼下面有一點淚痣。卸妝后的花魁面色很不好,眼下有點點青黑。
這名花魁的身邊沒有別人,只有她自己,在這種花魁需要工作的晚上看起來很奇怪,不過看她桌上那一碗藥,大概也能猜得出來。生病的花魁,是不能接待客人的。
“禿”生病的女子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她的視線在奈良善雪白的小臉上一掃而過,落在了他手里的太刀上。
奈良善不耐煩的撓頭,隱身的時效已經過了,這個女人,是打暈呢,還是打暈呢
“你是”女子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用口型詢問道,“奈良善”
奈良善打量著她,突然想起來宇髄天元說過,他派了三個老婆在最可疑的三家店暗訪,他去的時任屋的須磨已經不見了,至于這位,應該是另外兩個的其中之一吧。
叫什么來著
算了,管他的。
“他呢”奈良善言簡意賅的詢問道。
雛鶴知道奈良善問的是誰,她伸出手指著隔壁的店,那是荻本屋的位置。
正在疑慮時,就聽到樓下發出很大的一聲響,奈良善握緊刀從窗戶低頭往聲音源頭看過去,就見隔壁那家店門被踹開了,還有帶子飛舞。奈良善看到了跑出來的墮姬,還有緊隨其后的宇髄天元。
在宇髄天元身邊,是淚眼汪汪,拿著苦無的女子。
那是宇髄天元消失的老婆須磨,看來他找到了她,不僅如此,還揪住了才殺死京極屋老板娘的墮姬。
柱出現了,上弦也出現了,鬼舞辻無慘呢
奈良善從窗戶翻出去,來到了樓下,他仰頭往墮姬的房間看,就瞧見在窗內斜眼冷冷往下瞥的鬼舞辻無慘。
明明鬼王是最強大的,而對手只是一個柱,只要鬼舞辻無慘動手,就能立刻把宇髄天元捏死在這里。但他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甚至于連面都不打算露。
他就是這樣的人,哪怕敵人不是柱,而是一個剛剛進入鬼殺隊沒多久的灶門炭治郎,鬼舞辻無慘的選擇都是找下屬干架,自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