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到了極致。
鬼舞辻無慘只瞥了一眼,轉身就要離開,奈良善卻出聲喊住了他“鬼舞辻無慘”
窗戶邊的那人停住了腳,默默轉身,看著他一直沒有注意到的,穿著可愛和服,頭戴簪花臉涂得很白的奈良善。
誰
正準備打起來的墮姬和宇髄天元等人被奈良善這一吼停住了腳步,一個奇怪的看著奈良善,一個驚愕的抬頭看著窗戶邊那只露出半張臉往下瞧的男人。
那就是鬼舞辻無慘宇髄天元心中暗暗驚訝,真的就像是奈良善長大后的模樣。
墮姬則是盯著奈良善死命的瞧,才終于認出他的真實身份來“奈良善你這是什么打扮”
才想起自己還抹著面戴著花的奈良善
賣去花街都這個打扮,有意見
鬼舞辻無慘一直沒有認出奈良善來,他對奈良善最深印象還停留在十多年前,躺在他試驗臺上等待著切割的男孩。哪怕偶爾會接收到鬼們臨死前看到的畫面,鬼舞辻無慘也很少去認真打量奈良善,對他的面容唯一知道的就是和我長得很像。
這一點,還是鬼們每次初見奈良善就下意識的想跪而得知的。
現在瞧瞧這粉面紅妝的模樣,和他哪里像。
一副出來賣的模樣,真丟人。
鬼舞辻無慘給了奈良善一個非常嫌棄的眼神,吩咐墮姬道“把他抓回來,墮姬。”
“是,大人”墮姬連忙應道,看著奈良善的眼神很不善。
下完命令后,鬼舞辻無慘就走了。至于親自抓人不存在的,現在的奈良善還只是一份實驗素材,算不得良藥,不值得他親自動手。敵人只有一個柱和一個奈良善,墮姬應付的來。
奈良善在喊出鬼舞辻無慘的名字后就微微有些后悔,看著鬼舞辻無慘要離去時他沖動了,等對方回頭的時候,奈良善腦子里轉了不少念頭,思考著該如何在揍鬼舞辻無慘一拳的同時全身而退。沒想到堂堂鬼王,除了一個嫌棄的眼神以外,什么都沒做。連談話都懶得與奈良善談。
不談也好,他除了噴鬼舞辻無慘一臉臟話以外,什么都不想和對方說。只是那個眼神什么意思嫌棄他什么是嫌棄他的衣服還是嫌棄他的妝容
你自己女裝比我還艷,口脂抹的比我還紅,我說你什么了嗎
早知道當初看到的那張照片就不該扔的,他應該收藏起來,等下次見到鬼舞辻無慘后砸他一臉。
琴音響起,鬼舞辻無慘消失了。
走的絲毫不留情面,完全將戰斗場地留給了墮姬和宇髄天元等人。
鬼王走了好幾秒之后,宇髄天元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大刀指著鬼舞辻無慘離去的方向,不可置信道“就這樣他就這樣走了”
也稍微華麗的打一架啊,不是正在追捕奈良善嗎,連樓都不下來就這樣走了
“早就說了鬼舞辻無慘躲避一流。”奈良善說道。不過能這樣痛快的離去,放著自己不管,奈良善也沒想到呢。
“說起來,你之前到哪里去了啊”奈良善問道。
“有帶子把花魁抓走了,我跟蹤到了地底下。”宇髄天元手指著下面,“華麗的發現了不少人質,也把我的老婆須磨救回來了。”不過那些人都還留在地底昏迷中,暫且先不管了,等戰斗結束后再讓隱回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