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門再次被打開,時透兄弟兩人帶著刀落下,見到鬼舞辻無慘后立即拔刀,被鬼舞辻無慘擋了下來。
“我無法理解你們的思維。”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在這里的所有鬼殺隊的人明明可以幸福的活下去,為什么一定要跟著奈良善和我作對呢父母之仇兒女之仇兄弟之仇朋友之仇那根本就不重要吧。”
香奈乎在說什么為什么,她覺得理解起來很困難
蝴蝶忍嘴角的笑沒有了,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鬼舞辻無慘。
“把我當天災不就好了。就像火山噴發,大地顫動,不論奪走多少條生命,都不會有人向天災復仇。對你們來說,我就是天災。”
又被吞噬進去了一點的珠世聽后笑出了聲“天災你只是一只惡鬼少在那里大放厥詞”
“吶,我只問你。”炭治郎的表情很僵硬,沉著臉問道,“對你來說,奈良善是什么”
“道具。”鬼舞辻無慘微微抬起下巴,冷漠的吐出這個詞匯,“因為擁有自我意識和思想,很不好用。如果能抹去意識來使用最好了。”
“夠了”蝴蝶忍拿起刀,“這種東西的話,不用再聽”
“垃圾。”有一郎簡單的發表了對眼前這一坨生物的評價。
絕對冷酷的內心,對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的蔑視,這樣不配叫人的生物,在場的眾人生平第一次見。
已經無需多說,只要戰就好了。
剛好此時在場的人們,因為鬼舞辻無慘這一番垃圾話,憋了一肚子的火。
無限城另外一角,將這里的情況全部觀察在眼底的奈良善將鬼舞辻無慘的話全部都感知到了。
他沒有生氣,因為在他眼里,鬼舞辻無慘就是垃圾。所以自己在鬼舞辻無慘看來是工具也沒關系,聽起來比垃圾要上檔次多了不是嗎。
相恨相殺的父子兩個,談論父子之情反倒是笑話。至于其他的話,因為奈良善太過于了解鬼舞辻無慘的惡劣秉性,所以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生父是個什么東西。
他沒生氣,炭治郎他們卻生氣了。
“激烈的情緒可以激發斑紋。”奈良善自言自語道。
應該把其他幾個柱都丟過去,鬼舞辻無慘那一番話如果能把他們的斑紋都氣出來就不虧。算了,目前斑紋的事還不用太著急。
鬼舞辻無慘的下半身沒有辦法動彈,吞噬著珠世和分解藥物的行動限制了他的行動,他只能依靠手臂化成了兩條鞭子來攻擊和阻擋。對面是六個柱,兩個普通隊員。而其中一個稍微棘手。
蝴蝶忍手中的刀已經被改了兩次,不僅拓展了毒槽,還加入了可以隨時補充藥劑的入口。少女每一次攻擊,蝶翅羽紋的羽織下腰肢若隱若現,在那里,是一排各種各樣的藥劑瓶。
蝴蝶忍會在戰斗期間補充藥劑,鬼舞辻無慘無法根據外觀來判斷里面的藥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