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給了五條悟一腳,然后對乙骨憂太說道“家在哪里咒術師的事情,還有休學的事,需要和你的監護人打招呼。”
乙骨憂太的表情逐漸變得苦澀起來,他搖了搖頭“不要告訴他們咒術師的事,反正他們也不會關心。”
五條悟感興趣追問了一下,才知道乙骨憂太的雙親早就去世了,現在是掛在親戚家名下養著。這就是為什么少年經常被欺凌,且里香引發那么多次事件,都沒鬧出多大水花的關系。因為他的監護人,對乙骨憂太這個人的存在并不上心,沒有關愛自己的親人在,遇事無處找人商議,在加上里香引發的一系列事件,才讓現在的乙骨憂太養成一副很容易被欺負的弱勢氣場。
雖然少年這么說,按理規定,還是要去打個招呼的。不過事實就如乙骨憂太說的那樣,名義上是他的監護人的夫妻并不在乎乙骨憂太之后會入學哪里,乙骨憂太以后的路怎么走,是不是有危險,活的怎么樣,他們從不關心,只要不會給他們造成麻煩就好。
乙骨憂太就這樣被五條悟領走了,走之前,里香還對奈良善呲了呲牙,它聽從乙骨憂太的話不去攻擊,只表示了對奈良善的不喜。
奈良善無視它回了咒術特務科。
現在的奈良善已經沒心情去追擊什么人形咒靈了,他對生得領域起了好奇心,想要去找咒術界的其他人問問。至于為什么不是五條悟,那個家伙的性格使然,有時候說話不是那么可靠。最后奈良善難得的去拜訪了御三家的禪院家,去詢問禪院家的家主禪院直毘人。
由禪院扇恭敬的將奈良善帶到了主屋,進去后,奈良善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這個號稱最強一級咒術師的老頭子,正歪倒著喝酒。
“喲,稀客。”禪院直毘人手指勾起一個酒壺,以極快的速度甩了過去,“來陪我老頭子喝幾口。”
奈良善單手接住了酒壺,走到他面前盤腿坐下,掀開了蓋子。身后,禪院扇沉默退去,屋內只留一老一小兩人。
嗅了嗅酒香,很醇厚,奈良善喝了一口。
“來,一口氣,一口氣”禪院直毘人拍著巴掌哈哈大笑道。
奈良善沒理會他,將酒壺放了下來。
“嘖,一口氣喝完才爽快嘛,看我這樣。”他拿起一壺酒,咕咚咕咚仰著脖子全灌進去了。
“禪院葵的事情,已經通知過你了吧。”奈良善開口說道。
禪院直毘人將喝空的酒壺放下,丟到一邊,打了個嗝“嗯,五條家的小子送過消息了,身體被有著縫合線的大腦占據了嘛。聽說以前加茂家那個臭名昭著的也是呵呵,堂堂御三家,被糊弄的挺慘的哦。”
“知道就行了,以后對腦門有縫合線的咒術師多加警惕吧。”
禪院直毘人“這次專門為這件事來的”
“不,有事請教。”
“嗯”聽到請教這個詞,禪院直毘人瞪大了眼睛,他緊緊盯著奈良善,想要辨認這個是不是本人,好一會后,哈哈大笑起來,“當初一人踏平了禪院家的人竟然跑來找我這個手下敗將請教行吧,知無不言,問吧。”
“如何領會自己的生得領域”
禪院直毘人看著奈良善,他掏了掏耳朵“就這個”
“就這個。”
“想要學習領域展開吧。”禪院直毘人一眼道破了奈良善的本意,他坐正了身子,“我很驚訝,我以為領域展開這種東西,你應該已經會了才對。”
“為什么這么說”
“對于咒力濃厚的人來說,想要領域展開并不難。對于身經百戰的人來說,領會自己生得領域并不難。你擁有很強大的咒力,至今為止,我沒有見到一個能超過你咒力的人,五條悟都沒有你的詛咒濃郁,而身經百戰,你當然有。在我看來,達成了所有條件的你竟然不會領域展開,我才驚訝。”
奈良善“我以前沒有接觸過咒術。”
禪院直毘人撓了撓頭“所以你接觸的第一天,就把我們給鏟平了”
奈良善誠實點頭“可以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