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毘人頓時覺得手里的酒不香了。
他曾經懷疑過奈良善的身份和來歷,但無論哪個,他都沒有往對方是咒術師菜鳥這一點上來看,哪怕他從未用過多么了不起的術式去對付他們。
過于強大的咒術師向來不需要什么復雜的術式對敵,就如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單手就可以暴力碾壓。
當初奈良善對付禪院等人時,也完全是暴力碾壓。
還有,都這么強了,領域展開那種東西,其實學不學都一樣吧。
“你都有金冠了,還用學這個嗎”禪院直毘人說道。
一個金冠丟出來,無論是咒術師的咒術,還是咒靈本身,全廢了好嗎。
之后就是單純肉搏,以奈良善的劍術實力,不是想怎么揍,就怎么揍嗎。
奈良善“手段永遠不怕多。”
沒有使用金冠對戰里香的那一場,讓他再次有了危機感,誰知道下一個世界能不能回家。如果不能,如果下一個世界比曾經惡鬼橫行的大正還要危險,他變得更強,就算不能混的風生水起,至少可以生存無憂吧。
“如何領悟生得領域”禪院直毘人摸了摸下巴,沉吟好久后回答,“瀕死的時候吧。”
奈良善
“人啊,在瀕死的時候精神會進入一個模糊的狀態中,那時候就很容易進入自己的精神世界,同時也最容易釋放出自己的領域展開。”
奈良善一臉糾結。
他知道瀕死的時候會有走馬燈一類的東西,也知道瀕死的時候可以體會到平時體會不到的東西,但問題是
“我死不了。”奈良善說道,“我的身體就這樣理解吧,時刻在運行反轉術式,傷口會自動恢復,斷臂能自己長好,不存在瀕死。”
禪院直毘人并不覺得特別意外,畢竟他和奈良善打過,就算奈良善說他被砍了腦袋都能立刻長出一顆來,他都不覺得驚訝。
“一般來講,領域是和自己的術式本質相關。禪院家的祖傳術式是十種影法術,領域展開就是將所處區域充斥大量影子。你可以根據你的術式,去思考試試。”
奈良善的表情更加茫然,這么長時間以來,他一直是將咒力附著在刀上使用,專屬術式這種東西,他有嗎
血鬼術算嗎
但是血鬼術千變萬化,并不獨一,他看過的基本都能用出來,只是本人并不想用。
“如果只是單純將咒力放出來包裹住會怎么樣”奈良善問道。
禪院直毘人“如果你沒有編入術式也沒有放入生得領域的話,那就是個帳吧。”
奈良善
對哦,咒力多了,也不過是個超級大的帳而已。
感覺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所以,他果然還是要瀕死一下試試嗎
說起來,當年他在對戰墮姬他們之后,被鬼舞辻無慘帶到了無限城,那時候的他被釘在了墻上,一直處于瀕死的狀態,而后他就躲進了自己的精神世界。然后,他在精神世界里被鬼燈教育地獄規章制度,還要考試。
呸,一點回憶的價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