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詢問他們以后怎么打算。
無論如何,這個村子肯定是不能呆了,其他村民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山田父女倒是想走,因為山田的腿,他們父女估計還需要整頓一番。奈良善打算給他們一點錢做路費,好歹這場麻煩是他疏忽引過來的,山田父女沒有收,最后還是在幾名輝夜忍者身上搜刮的那一點,被山田父女拿走了,堇只象征性的取了很少一點。
“這邊往東是火之國。”山田說道,“我們決定去火之國了。”
好歹是一個大國,且生存環境要比草之國稍微好一點,卡勒再如何,也不可能把爪牙伸到那里去。且為了當初美子偷走的那一點錢更沒必要,還不夠路費支出呢。
“這個世道,走到哪里都一樣。”山田說道。
他們還邀請了堇一起同行,不過被堇拒絕了,這位看似終于清醒過來的女人說自己想好之后要去哪里了。
“其實我還有親人在世上,我打算去投奔他們。”堇說道,只是話語中帶著一點落寞。
既然她這么說,山田父女自然不再強求,見他們有了自己的打算,奈良善也就不再管了,就和他們告了別。
至于那幾名輝夜忍者,奈良善一手兩個,拖到離村子比較遠的地方一丟,隨他們自生自滅。運氣好被撿走,運氣不好那就不好唄。
只是走之前,奈良善看了一眼不遠處樹林的方向,眼眸微沉。
山田父女開始收拾東西,堇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屋,收斂自己兒子的遺物。
奈良善丟了輝夜忍者后,來到了樹林,仰頭“下來。”
一直躲在樹上的油女忍者翻身下樹,站在奈良善面前,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手,表示自己的無害。
“什么人”
“油女智乃。”來者自報姓名,“我和輝夜忍者不是一伙的。”
奈良善“那你的任務是什么”
“很抱歉,無可奉告。”見奈良善的臉色很不好,油女智乃繼續說道,“但絕對不會對村子里的幾個人造成傷害。”
準備的說,他的任務是尋找并保護戴著勾玉項鏈的母子,視情況可以舍棄母親,只護孩子。
這就是為什么他之前看到一村子的人即將被屠戮卻沒有插手的原因,首先他沒有見到目標人物,其次,他判斷自己一個未必是四個輝夜忍者的對手。忍者以任務優先,他沒有精力去救無關的人。
“是么。”奈良善盯著面前忍者,無法從他身上判斷出多少信息來,不僅是因為對方不僅用墨鏡遮擋住了眼睛,連嘴巴都被高高豎起來的衣領擋住了大半,更是因為無論男人嘴上說著什么,這張臉就跟泥塑的一樣,沒有絲毫表情波動。
唯一確定的是沒有殺意。
“不是卡勒派出來的人。”
油女智乃點頭“是的。”
這一點他可以明確說出來,他和卡勒不是一派,而且搞不好回去就會接到暗殺卡勒的任務。油女因為忍術的特殊性,沒少接一些調查情報信息的任務,知道的多,看的也多了。
“那就算了。”奈良善轉身就走。
以為自己還會被刁難的油女智乃一怔,而后又微微松了口氣,他還想著對方堅持詢問下去,他要怎么開溜呢。面對未知的強大敵人,實力再強的忍者心里都會有點驚顫,尤其是之前奈良善突然出現擋住那一刀時,可以傳送人的時空間忍術一直是s級忍術,任何忍者都會忌憚能使用這類術的敵人。畢竟誰也不想有人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后,給自己一刀,防不勝防。
一個八歲的孩子,竟然能使用s級的忍術。
“可怕。”油女智乃面無表情的吐出這個詞,然后繼續去盯著堇。
他還記得自己的另外一個任務,如果孩子不幸死去的話,勾玉項鏈一定要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