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將東西看的太緊了,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油女智乃在樹林里等到了傍晚,山田父女已經和堇告別離開了,堇還在自己的屋子里。油女智乃悄悄來到窗前,他看到那條項鏈被女人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稍微有點難辦了,油女心里想道。
油女想著要不要等到夜里女人入睡的時候再偷,不想天漸黑的時候,堇竟然沒有睡覺,反而出了門。她沒有去樹林里,反而是向著河邊而去。
油女皺眉,他不敢靠太近,只是遠遠的跟著,看著女人來到了河邊。
“佑生。”堇輕聲道,“媽媽這就來。”
然后,她一步步走進了河里。
她說還有親戚是騙人的,若是還有親戚在,她怎么可能帶著孩子自己在世上奔波流浪。
只是不想任何人去阻礙她的決定。
世道這么亂,也不知道離開了這里后還能好好生活幾天,既然如此,不如早早的去尋兒子去。
也免得他一個人在地底下,過于孤單。
女人脖子上戴著項鏈,沉入了河底。
油女走到河岸邊,他撓了撓頭,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次日天明,曬干了衣服的油女再次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收好任務物品勾玉離去。只在樹林里小小的墳包旁,多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墳頭。兩個墳包前,放著幾朵野花。
原本就不怎么熱鬧的小村落,再次變得孤寂一片。
奈良善不知道自己走后,堇做出了什么決定,他以為對方早就離開了村落,去往其他地方生活。他現在正在卡勒的府邸上,和人談心。
卡勒在派出輝夜忍者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考慮過暗殺會失敗的可能,派出去的可是兇名在外的輝夜,輝夜一族好歹也是有著非常悠久歷史的大族,不比千手和宇智波遜色多少,甚至在瘋狂程度上,輝夜更勝一籌。
為了萬無一失,卡勒出了大價錢,要求輝夜一族派遣出他們最厲害的血繼限界忍者,好歹長期和忍者打交道,卡勒也知道一個血繼限界和普通忍者差距有多大。畢竟在這個大陸上,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基本都看血統說話,很少有草根者逆襲,忍者這個職業尤甚。
但結果呢
六個輝夜忍者,其中一個尸骨脈,干不過一個八歲的小孩敢信
“你找錯人了。”奈良善坐在卡勒的位置上,端著他的茶壺,踩在他的桌子上,蔑視著卡勒,“那條勾玉項鏈真正的主人早就過世了。我只是意外得到,和大名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
卡勒跪在他面前,臉上冷汗涔涔。
今天傍晚正是他的晚飯時間,但是怎么傳喚送飯的人都沒有來,卡勒出門一看,他的仆從躺了一地,不知生死。再一回頭看向屋內,就瞧見奈良善已經坐在他的椅子上了。
來的無聲無息,卡勒也沒敢呼救,他知道,誰也救不了自己。
他就很認慫的跪在了地上,不僅如此,還將之前從奈良善那里買下的寶石和自己的一系列珍藏雙手奉上,只求換回自己一條命。
“并非小的想要和您作對。”卡勒臉上的汗珠掉在地上都顧不得擦,“是勝浦,他是草之國大名的遠親,他想要大名這個位置,所以才”
卡勒對勝浦可沒有什么忠心,自然立即將人賣的一干二凈,他甚至將對方以前的劣跡斑斑都吐了個干凈。
什么派人暗殺二殿下,什么聽說大名想要第三個孩子,在第三個孩子誕生之后就開始給人喂食讓人虛弱的藥,可以說大名現在的第三個兒子之所以病懨懨的,和當年大名吃的補藥一點關系都沒有,全部都是勝浦做的。
奈良善沒有打岔,就這樣靜靜的聽他說,等男人將一切都吐露完畢后,問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