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故意道“你的耳朵很好用啊,確實多了一個,多了什么呢。”
外面街道上,一枚苦無貼著千手板間的頭頂飛了過去,上面貼著起爆符,直奔賭坊。
他們記得自己的目的是賭坊里的男孩,而不是這個年幼的忍者。
千手板間立即抬手丟了一枚手里劍,叮的一聲將苦無打飛,偏了方向的苦無落在隔壁店門上,將木門炸開了一個洞,煙塵彌漫。
光頭男人“再怎么好用的耳朵,在這種嘈雜環境上也派不上用場吧。”而且他還加了一顆石子做干擾。
奈良善仍舊看著前面,他默默的展開了圓。
在圓的范圍內,他可以感知所有一切的變化,無論是男人的動作,還是盅里面色子的轉動。
光頭男人皺起眉頭,他有種被什么盯上了的感覺,這是他多年做忍者的直覺,他知道面前的男孩在用什么秘法,但是又什么都沒發生,他的霧氣也沒有感知到男孩的任何可疑動作,這讓他很疑惑。
正好外面的忍者擅長水遁,水彈向著這邊飛過來。光頭男人嘴角露出壞笑,竟是一邊耍色子,一邊單手結印,將飛過來的水彈引了過來,襲向奈良善,不論如何,先來一波擾亂。
看著原本被自己的土遁擋下的水彈突然轉了方向奔著店內而去,千手板間立即就要阻攔,沒想到這水像是活的一樣,和他玩起了躲貓貓,且沖擊的威力很強,和忍者噴出來的水遁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奈良大人要找的光頭男人絕對是一個很強的忍者,千手板間開始擔心起來。
“注意你的敵人,板間。”一枚苦無從賭坊內丟了出來,在千手板間頭頂飛過,丟過來的同時,順便將襲來的水彈打散了。
千手板間立即回頭,身后碰的一聲,苦無扎在了一截木頭上。
“替身術。”千手板間喃喃道。
應該是忍者即將被苦無刺中時,使用替身術用木頭代替了身體。
原來在千手板間看向賭坊時,忍者竟然已經襲到了他身后,要不是奈良善丟出來的苦無,千手板間就被偷襲成功了。
光頭男人通過霧氣觀察到了奈良善丟苦無的動作“有兩下子嘛。”
“非常抱歉”千手板間說道,他雙手結印,“土遁土石流。”
一拳擊在地面上,原本僵硬的土地立即柔軟的像是沙土,流淌著將兩名忍者的腳埋入其中。
原本這招威力應該更大,可以瞬間將敵人掩埋,奈何千手板間查克拉不多。
土遁克水遁,哪怕面對的是兩個敵人,千手板間還是有些信心的。
他真正擔憂的并非面前兩人。
趁著兩人被卷入泥土中沒能第一時間出來的間隙,千手板間瞥了一眼遠處屋頂。
隱藏的忍者不知還有多少,全部對付下來的可能性沒有,他只能盡可能的給奈良大人創造時間,讓他完成賭約。
賭坊內,光頭男人的盅已然落下,里面的色子和石頭仍舊在告訴旋轉,但是霧氣散了些許,能看到了。奈良善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坐姿,他的手指摸向了木牌,等待著色子安靜落下。
第二把開盅了,色子兩枚,一個六點,一個四點。石子無點數。
奈良善也掀開了木牌,一個六點,一個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