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剛從放好的幾張光盤道“走吧,去錄音棚。”
說完,走在前頭出了辦公室,謝芷依恨恨的盯了眼白小憐,又看了看顧獨,快步跟了上去。
兄弟娛樂四樓,顧獨緊跟著白小憐走出了電梯,現在顧獨不知道這個白小憐是哪個性格的白小憐,不過猜測應該是走的冷淡風。因為那個嬌嬌柔柔的白小憐不可能一騎絕塵的將三人甩在后面,徑直走進一個沒人的錄音棚。
顧獨還記得上次來錄歌時碰到的白小憐,在錄音棚外等待的柔弱,見到他的慌張和不安,后來和飛舞組合成員發生爭執時的倔強,又和現在這個直奔錄音棚而去的囂張背影對比了一下,顧獨搖了搖頭,這是精神分裂成兩個人格嗎
如果那個是記憶中的白小憐的話,那么這個就是經歷了三年的黑暗壓抑后的變種吧。
三人快步跟了上去,沿途經過的幾個錄音棚有兩個正在被使用著,其中一個似乎人數不少的樣子。
進了錄音棚,白小憐已經在錄音棚的內間擦拭那個暗金屬色的麥克了。
一切準備就緒,錢德治將伴奏光碟播放之后便和謝芷依坐回外間的高腳凳上,開始慢慢聽。
本來黃友華是要來的,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有事來不了了,不過昨天黃友華已經和顧獨已經將白小憐唱歌中的一些瑕疵給指了出來,來不來倒是沒什么影響,況且還有一個顧獨,錢德治雖然對顧獨的動機很警惕,但是不得不承認,顧獨還是很有用的,這是黃友華昨天臨走的時候說的。錢德治不覺得他在開玩笑。
顧獨雙手抱胸,帶著耳機,站在玻璃外,看著玻璃那一側的白小憐。
顧獨給白小憐寫了三首歌,在顧獨那一世,這三首都算是頗為經典的歌曲,第一首就是遇見。
鋼琴聲響起,哪怕顧獨是用一種很苛刻的方式去聽伴奏,這份伴奏也是和他所預想的分毫不差。
像是雨點輕輕打落在地面上,清新,懷舊,這是顧獨對這首歌的定義,聽著雖不會讓人突然有種耳朵懷孕的刺激,但是它勝在舒服,勝在淡淡的描述中,有著不一般的意蘊。
這首歌在淡淡的講述著一些事情,有經歷過的,還有沒經歷的,所以在唱的時候,必須要投入大量的感情,不然那股味道,很難出來。
“聽見冬天的離開
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陰天傍晚車窗外
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
正如顧獨所擔心的,白小憐不管從唱法還是發音的音色,都已經表現的很好了,不過卻沒有將顧獨需要的那種感情表達出來。
“停,”顧獨將耳麥上的麥克風轉過來喊道。
錢德治疑惑的走過來,看著顧獨道“怎么了唱的不對嗎”
謝芷依也不解的看著顧獨,雖然她對這個白小憐不怎么感冒,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歌確實唱的很好聽,至少謝芷依覺得哪怕她拼了老命也很難達到這個程度。
顧獨看了看從里間走出來的白小憐,問道“小憐,你知道還缺少些什么嗎”
白小憐皺了皺眉,頓了頓,點了點頭,道“是你之前說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