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楊被這幾天接二連三驚喜砸得失去思考能力,他簡單比較了一下,覺得還是林知繹說有道理。
林知繹回過頭,從別墅一樓落地玻璃往里看,試圖看出周淮生身影。
假性標記,也不是不可以。
李醫生助手送了一盒抑制劑過來,林知繹悶頭喝了一小瓶。
他忽然看向坐在一旁沙發上周淮生,問道“我以前發情期時候都是怎么過來”
“我給你買了抑制劑,但效果不太好。”
“哦,因為我等級很高,”林知繹看向周淮生,有些好奇地問“你知道我是等級很高oga嗎”
“知道。”
林知繹挑了下眉,“怎么知道”
“老楊說,他說你等級很高,普通aha信息素對你都沒有作用。”
林知繹笑了笑,“確實,長這么大,我所見過人里,只有謹承哥等級能勉強比得上我。”
林知繹說完也沒有在意,可周淮生很久都沒有搭話,還微微低頭,表情有些落寞。林知繹思索片刻,突然福至心靈,讀懂了周淮生表情。
他立即解釋道“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陸謹承關系我和他是單純朋友關系,對彼此沒有任何想法,他有喜歡人,他暗戀他家保姆兒子很多年了。”
周淮生愣了愣,“我、我沒有誤會。”
林知繹偏過臉,哼了一聲,“我才不管你有沒有誤會。”
他微微抬起下巴模樣和以前嬌矜重合起來,周淮生總覺得下一秒林知繹就會一邊喊著“阿淮”,一邊往他懷里鉆。
客廳很暖,陽光很好,院子里景色像油畫一樣,總讓周淮生回想起過去。
他猶豫再三,終究還是選擇打破此刻溫存氣氛,他問“林先生,關于卷卷撫養權,你現在到底是怎么想”
“還沒想好,等過了冬天再說吧,我不能剝奪你撫養權,也不能離開卷卷,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很好解決辦法。”
周淮生噤了聲。
“與其說這些,不如給我講講以前事。”
“沒什么好講,林先生,過去事情就讓它過去,你現在生活很好,以后會更好,那段過去并不重要。”
林知繹預料到周淮生會這樣說,這時手機震動了兩下,林知繹拿起來打開,是一條微信,上面寫著周淮生身份信息,他找人查。
周淮生,27歲,巖臺市平武縣雁蒙村人,高中學歷,在村小學做過四年老師,近三年曾在清江、啟南、濱城、望城四個城市停留過,其余資料無法查找。
林知繹面不改色地收起手機。
“周淮生,你不恨我嗎”
周淮生詫然“什么”
“如果你沒有撿到我,現在應該過著很平靜生活,不用受這樣苦。”
周淮生似乎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失神地想了想,過了很久之后他望向林知繹,說“怎么會恨你呢你也不想從山上摔下來,也不想失憶,只能說天意弄人。”
林知繹摸了摸在一旁玩玩具卷卷,然后回到沙發上躺下,卷卷爬到他身邊坐著。
“周淮生,今天好像是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