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詩眸光陰沉,“我會親自殺了你。”
“是嗎。”
顧挽不甚在意的呢喃一聲,“下次見面,我給你送個禮物吧。”
砰砰。
細微的槍聲再度響起,裴詩面無表情的用漆黑的槍口對準了顧挽。
但是這次,顧挽只留下一個詭譎的笑容后便消失在了巖石之上。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裴詩沉默的收起了槍。
與此同時,黑犬也帶著一隊人馬從洞口里走了出來。
看到裴詩放下槍的動作,黑犬驚了一下。
他警惕的望向下周,快速的回到了裴詩身邊。
“小姐,您沒事吧”
裴詩搖了下頭,“人已經走了。”
隨后她的視線落在了身后的那些靳家護衛上,見他們手上并沒有拿到什么東西,不由得眉目蹙起“資料呢”
黑犬遺憾的搖頭。
“資料都被帶走了,只留下一些無法帶走的儀器設備,按照小姐的意思均已銷毀。”
“知道了。”
裴詩沉聲應了下來。
顧挽一直搶先她一步,但他不會一直如此。
裴詩的這番動靜,最終還是引起了靳忱和靳殊的注意力。
于是等靳忱回來的第二天,她就被靳忱喊住了。
“埃莉諾。”
裴詩停下腳步,看向了圓桌旁邊的靳忱和靳殊。
她從容的走了過去“爸爸。”
“嗯。”靳忱應了一聲,隨后拉開旁邊的椅子“坐吧,爸爸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在靳忱叫住她的時候,裴詩其實已經有所預感。
她看了眼靳殊,見他難得的出現嚴肅的神色,不由得坐了下來。
“之前你讓人去炸的那個地方,是個實驗室。黑犬說那里似乎在進行著違禁的人體實驗。”
靳忱一字一句的斟酌著,他想用委婉的語言表達出來而不至于傷害了他的寶貝女兒。
但顯然,裴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也更加果斷。
她淡笑一聲,“對。”
靳忱的神色陡然變得嚴厲起來,話語中染上了一絲急切“你怎么會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
“因為我就是實驗室的第一個實驗體。”
裴詩面無表情的說了出來。
話音落下,靳忱和靳殊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靳忱臉色倏然陰沉了下來。
裴詩繼續說著“哥查過我的資料,應該知道我之前一直流落在外,但實際情況是實驗室的人帶走了我。”
砰的一聲,靳忱克制住胸腔暴虐的殺意,猛然站了起來。
“裴家竟然連保護你都做不到”
他咬牙切齒地開口,話語中的暴怒卻也帶著更多對于自己的自責。
如果他當初沒有一走了之
“他們并不知情,更何況這件事牽扯太多。”
相比靳忱所表現出來的,裴詩則顯得淡定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