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問題。”就在陳重第三個備用藏命匣被計重官拿起來的時候,有人開口了。
開口的人不是被人正是李越。
李越也是現在最有資格開口的人,他是考官,是完全可以懷疑陳重的。
“你明明根本只取了那些物件里的命格,那么這些藏命匣里的命格又是哪里來的呢?”
這個問題,如果李越不說,大家一時間還真都沒有想到。
因為陳重給所有人的壓迫感太強了,那種絕地翻盤,意想不到,以及命格上的巨大壓力,都讓四周圍的人完全沒辦法去思考別的事情。
他們所能想的只有,這個人,也太厲害了。
但是李越一說,他們是都清醒了過來。
是啊,陳重就取了那么多的物件,怎么他備用的兩個藏命匣子里就那么多命格呢?
這個疑問,自然也是到了觀戰席上,觀戰席上的人也是一下子醒悟了過來。
不錯,陳重是一直沒有做任何小動作,一直在老老實實地挖東西,但也恰恰是他沒有做任何的小動作,讓他也沒有機會去收集他其他藏命匣里的命格了。
那么,那些命格是從哪里來的呢?
一時間,那些厭惡陳重的人,又是來了興致,和希望,因為這一次質疑陳重的,是李越,是這一次的考官之一。
那么陳重作弊這件事,很可能就是真的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就不是被取消資格出局這么簡單了,還有可能有牢獄之災。
畢竟這可是司命臺舉辦的大會,哪怕仙洲府司命臺在仙洲府實在是沒什么地位,但到底是司命臺,還是不一樣的。
于是大家懷著希望陳重真的作弊倒臺的想法,繼續朝著陳重看去。
“陳重,你說啊,你的這些命格都是哪里來的呢?”文淵現在是沒辦法了,回頭無岸,只能一心和陳重作對了。
“我說了,是那些命格長了腳,跑到了我的藏命匣里。”陳重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甚至有點覺得陳重在故意耍他們。
“陳重,你老實一點,這事可不是你胡說八道就能糊弄過去的。”李越又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可以攻擊陳重的點,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開始抓住進攻。
“那些命格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是不是你買通某些人,掉包了你的藏命匣!”
他這句話剛說完,那個計重官就慌了,他連忙看了一眼李越,又去看蘇破,大聲道:“大人,諸位大人,我絕對沒有做任何手腳,真的……”
“沒說你。”李越自然不是針對他,但是他也沒說是誰。
可是答案呼之欲出了,結合剛剛最后為陳重開口的事情,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一個人,那個和方開鳳有舊的考官。
“李越,你沒必要這么陰陽怪氣,我張梁沒做過這種事,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今后也不會有。”那自稱張梁的考官冷冷地盯著李越,然后又看了一眼陳重,說道,“其實要想知道陳重的藏命匣里的命格都是從哪里來的很簡單,你把所有還沒有被取出來的那些藏有命格的器物取出來,看看里面是不是還有命格不久知道了?”
“哈?”李越愣了一下,隨后笑了起來,“張梁,你的想法很好,我覺得就這么辦。”
他是真的要在內心里笑死了,張梁這等于是把陳重往死里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