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河里的魚有時候,也想要掙脫河流的束縛,可它做得到么”愛德華布里奇斯接過來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道,“總是去殖民地工作,目光是不夠長遠的,哪個殖民地官員能像是你和我一樣目光長遠才能乃至超出。”
“可你也知道,現在小艾倫可是副王的女婿。我們的工作要講究方式方法。”諾曼布魯克提出了一個假設,“如果他確實對外交工作不上心怎么辦”
“那就把外交工作加上一部分的行政工作。”愛德華布里奇斯面帶神秘的道,“如果他無法處理好行政工作,就證明了在行政工作上沒有才能,以后就會老老實實的干外交工作了,后進公務員需要一定的磨礪,這對他有好處。”
“還有這樣一個地方”諾曼布魯克身體前傾,他怎么不記得還有這種兩全其美的地方能夠兼有行政工作和外交工作。
“有”愛德華布里奇斯一臉自負的低語,解開了諾曼布魯克的疑惑。
呵呵,片刻之后,兩人這邊發出哄笑,一時間狹窄的包間內滿是歡聲笑語。
如果艾倫威爾遜還是不愿意做外交工作,那么到時候兩人就會分配給他一個不容易做行政工作的地方,讓他釋放才能,以此用實際行動證明,還是外交工作比較適合。
艾倫威爾遜當然不愿意做外交工作,誰會選擇一個走下下坡路上的國家當中去做外交工作,巔峰期一水艦炮外交的大英帝國,外交經典操作數不勝數,和有著光輝歲月的前輩相比,艾倫威爾遜豈不是去反襯自己的無能
他固然可以利用對歷史一定的了解,可以讓英國更多的獲利,可公民只會和大英帝國的巔峰時代相比,怎么會理解現在的苦衷
公民都是希望國家對外越強硬越好,可外交部的工作恰恰相反,總是被指責軟弱。事沒少做還不被理解,他怎么會愿意去
但雖然是心里不情愿,他卻還是要去,因為他曾經聲言蘇聯不過如此。如果直接在外交領域被蘇聯玩的灰頭土臉,他之前的言論就成笑話了。
殺人者人必備殺之,沒事就鍵政,最終艾倫威爾遜也被從前自己的言論裝進去了。
“絕對不會有第三次了。”艾倫威爾遜奮筆疾書,制定加入的計劃,口中念叨著不會在一個坑掉三次。
第一次其實是南斯拉夫的反鐵托者,被他救出來。
結果那些二戰本來注定要死的人,搖身一變成了幸存者,在北羅德西亞大開殺戒,也就是非洲內陸消息容易封鎖,就連美國都沒有空關心,加上那些幸存者在巴爾干就是做這個的,確實是專業,才驚險萬分的過去了。
換做是六十年代非洲已經淪為美蘇戰場的時候,這是絕對瞞不過去的。
既然內閣期望交易達成,賺一筆蘇聯人的錢,那么艾倫威爾遜就玩的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