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叫囂全民玉碎,進行本土決戰的日本,在宣布投降之后,警視廳保安課就著手建立了“國家機關”,調集人力、物力、財力,為占領軍女人。
日本人對美軍關照真的無微不至,對于其中的護士和同性戀士兵,專業對口的人員,用衣物、食品以及住處等優惠條件,吸引本國人為“國家作貢獻”。
原本叫囂戰爭最狂妄的右翼分子,卻通過賣春業大肆漁利,的價格是一百日元一次,相當于當時日本平均月工資的兩倍,但大部分都落入了這些企業家、慈善家的腰包。
因為美國國內的抗議,以及花柳病在美軍中蔓延,明面上的專門機構才被取消。
“杰拉德,我們應該讓馬來亞的居民知道現在日本的確切情況,這才是一個權威媒體應該做的事情,至于馬來亞存在的花柳病,大英帝國的殖民地當然是從來都不存在的,之所以存在,是日本女人傳播出來的。我們通過殖民政府的領導,消滅這些傳染病,同時借著這一次的運動能夠給本地居民灌輸一個根深蒂固的印象。”
“那就是,現在的日本本質上和馬來亞一樣,屬于一個殖民地,而且是正在被報復的殖民地,著重宣傳日本男人看著女人慰勞占領軍的事實,我相信有助于馬來亞的穩定。”
“我們又沒有說謊這本就是存在的事實,在這件事上,媒體應該起到真實信息搬運工的作用。最好再找幾個到馬來亞的日本女人現身說法,別忘了去戰俘營宣傳,順勢發起一場健康馬來亞運動,相信效果會非常不錯。”
吉隆坡的英屬馬來亞高級專員杰拉德愛德華,放下了電報,拿起來電話道,“聯絡各地專員,統計本轄區外來人口,目標鎖定在日本移民身上,我想要知道有多少人偷渡過來。”
幾天之后,杰拉德愛德華以英屬馬來亞高級專員的名義,下令清查關于外來傳播的花柳病病毒在馬來亞泛濫的行政令。
英屬馬來亞的族群主要有兩個,一個是華人,一個是和平教徒,恰好這個年代兩大族群都十分保守,再說這個話題確實足夠吸引勞苦大眾的注意,一下子成了街頭巷尾議論的話題。
隨著話題的發酵,日本戰敗之后的真實情況也傳播開來,日本男人的形象從窮兇極惡,寧死不降的武士,變成了面對美國占領軍唯唯諾諾,獻上妻女的諂媚之徒。
日本已經出現了幾十萬不知道父親是誰的新生兒,日本女人在街上咒罵本國男子,等等的流言,也在英屬馬來亞殖民地以驚人的速度傳播。
在這種言論傳播的同時,是英屬馬來亞殖民政府的宣傳攻勢,一腳把日本這個國家的形象從亞洲之光踩成亞洲之恥,同時標榜殖民政府負責任,要對抗這種外來疾病。
艾倫威爾遜深藏功與名,跑到紐約陪著葛麗泰嘉寶待產去了。那都是馬來亞的事情,和他這個波士頓領事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