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做完了。令人尊敬的教士不斷地打著呵欠,完成了這一天贊美上帝的任務。他們像機械地千篇一律地完成了每天例行公事的政府公務員那樣帶著一臉倦容,一個接一個地走進了圣器室。
這些體體面面的神父對宗教的那股子熱情,就像他們身上穿的那身教士服和披肩每天遭到磨損一樣,在日復一日的贊歌聲中漸漸地消失了。
教堂的神職人員中也存在著一般公共機構的通病某些教士之間平時不說話,有的甚至見面時連招呼也不打。不過,這種情況一般的外來人士都不易發現,因為表面上,他們在一起時都裝得很團結。比如,見面時總要握一握手,輕輕地拍一下對方的肩膀,甚至還說幾句笑話,或對著同事的耳根說幾句悄悄話。
當然,也有些平時寡言少語的人,做完祈禱,很快便離開了教堂。也有些人沒有告別就走了。
在完成了祈愿之后,兩人繼續圍繞著和平什么時候能夠降臨的話題進行討論。這個時候根據白廳的來的消息表明,美國的和談請求被拒絕。
看來偉大的上帝,一下子就識別出來了艾倫威爾遜這種偽信者,在關鍵時刻施加了懲罰。
“哦,我的上帝啊。”艾倫威爾遜對美國人的和平夢碎,感到了由衷的痛苦。但作為一個成年人,他已經學會了用笑容來掩飾悲傷。
如果事情到此為止的話,這不算什么壞事,但白廳接下里的一條消息,卻讓他幾乎像是被雷劈了的一般,久久原地不同。
葛量洪十分奇怪,難道艾倫威爾遜美國有朋友在,才一直期望和平的降臨
“哦,沒事”艾倫威爾遜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蘇聯在圍著西柏林修墻的舉動,告知了葛量洪,這種事也不應該隱瞞。
“蘇聯人的舉動太惡劣了。”葛量洪義憤填膺的指責著,“這是一種對我們的施壓。”
“也許是吧”艾倫威爾遜心不在焉的回應,柏林墻的修建加上西柏林對外界的聯系已經中斷,導致西柏林市民陷入了恐慌,不少市民逃出了西柏林。
但這其實對艾倫威爾遜來說不算大事,可以說和他無關。但是他清楚的記著,柏林墻可是一九六一年,第二次柏林危機之后修建的。
無論如何不應該在在這個時間出現,除了他之外,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是這個世界上在對立陣營有一個人和他一樣,這個可能性不大。
還有一個可能,他身邊有間諜艾倫威爾遜想到這,深感小丑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