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這一次,艾倫威爾遜本人都到達了英屬西非尼日利亞,距離黃金海岸已經一步之遙。
卻留在尼日利亞不過去。卻舍近求遠更加相信法國培養的黑人政客,而不相信英國本身培養出來的人,這真是太奇怪了。
“我是搞不明白你們這些當官的是怎么想,難道你相信法國人勝于相信英國”格雷斯一臉無奈的道,“這是不是有些不對。”
“如果你指的是在殖民地這個問題上,我可以告訴你是的,我相信法國人。不相信倫敦要證據么法國還在越南打仗呢。”艾倫威爾遜拿出來煤油火機把電報燒掉,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最相信的是,我的妻子。”
這可能就是養成的樂趣吧,經過多年的言傳身教,兩人的思維已經高度一致。
帕梅拉蒙巴頓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直接就帶著腹中才剛剛出現的人質,就跑到巴黎來坐鎮。
這種雖然是為了大英帝國利益著想,但卻不能公之于眾的事,當然要找到一個最可靠的人來配合自己,毫無疑問帕梅拉蒙巴頓就是那個最可靠的人。
經過幾封電報的交流,看不見的電波在地中海兩岸匯聚,整個計劃已經成行。
“薩維耶維奇,你認識的,我這一次派他去阿爾及爾等待,關鍵問題是,一定要這一次的航班在阿爾及爾停靠。”格雷斯去而復返,“我是沒這個能力收買航空站的,這個環節要是不出錯的話,就沒問題了。”
艾倫威爾遜雙手掐腰道,“這個問題不大,其實阿爾及利亞的法軍和本土的法國人想法不太一樣,而且通過之前利比亞石油的捆綁,帕梅拉和當地法軍的關系不錯。其實這件事,我只是一個計劃,很多細節需要她來做。”
“哦,是這樣”格雷斯眉毛一挑,發出一聲由衷的感嘆,“羨慕你和夫人的深厚感情。”
“感情需要漫長的培養,一定要下手早。”艾倫威爾遜一聽來了精神,準備傳授一些經驗給切特尼克的下一代首領,雙方合作的機會還多著呢。
格雷斯可以確定,艾倫威爾遜確實是一個愿意分享的人,只不過愿意分享的人數不太多,恩克魯瑪恰好不在其中,從這個角度上,自己的運氣還算不錯。
又過了兩天,在巴黎坐鎮的帕梅拉蒙巴頓,通過兩個巴黎重量級的非洲議員,以及法共對黃金海岸的獨立運動領袖恩克魯瑪發出邀請。
邀請其前往巴黎出席一場,關于非洲獨立運動的講座,甚至還有巴黎大學的邀請演講。
艾倫威爾遜斷定恩克魯瑪是一個泛非主義者,和一個社會主義者,為其量身定做了一個行程,很快這一份殊榮就到達了黃金海岸首府阿克拉。
英屬黃金海岸專員戴維斯,一直注意著恩克魯瑪的動靜,雖然知道了恩克魯瑪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但沒有恩克魯瑪的確切反應之前,他只能把這種焦急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