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壞蛋”英格麗褒曼撇開頭,還是隨著男人的手一起走進了浴室,天氣炎熱,泡泡澡怎么了,合情合理。
海蒂拉瑪已經去了美國,現在的啄木鳥影業只有兩個瑞典女星在管理,葛麗泰嘉寶與其說是管理,不如說是在巴黎隱居,就如同在紐約一樣天天宅在家里不出門,最大的活動不過就是帶著兒子散步。
這是不行的,艾倫威爾遜覺得葛麗泰嘉寶的息影可以再次延后,不是有零零七的劇本么,趁著容貌仍在,留下了一個經典形象。
“這種系列電影,你是想要借助我的影響力,讓第一部電影擴大影響力,為以后打好基礎。”葛麗泰嘉寶歪著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親愛的,我最佩服你的一點就是,不管你在什么時候,都是一副風淡云輕的樣子。”艾倫威爾遜伸手在對方的飽滿上揉了一下,就好像剛剛英瑞戰爭葛麗泰嘉寶不是當事人一樣。
葛麗泰嘉寶對男人的動作熟視無睹,連阻止的想法都沒有,直接從床上起身道,“到時間了,我要給孩子換一下尿褲。”
一個海外資產管理委員會的副秘書長,在巴黎視察一下英國的海外資產,這是非常正常的,所以同理,在羅馬到處轉轉也非常正常。
他已經和暫住巴黎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約好,一定要保持前往吉隆坡的頻率。中堂大人為國效力,后勤工作必須要跟得上。
他還順便在羅馬買了一本意大利童話,為意大利的經濟發展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意大利口頭流傳的民間故事,遠在任何別的國家之前就以文學形式記載下來。英國也不是沒有描寫意大利的故事,比如莎士比亞的威尼斯商人。
從意大利離開,就沒有什么海外資產需要親自查驗了,赫本能看出來,艾倫威爾遜對即將的離別是不舍得,“你的憂傷簡直肉眼可見。”
艾倫威爾遜故作深情的說出了一段話,“真的,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這樣悶悶不樂。你說你見我這樣子,心里覺得很厭煩,其實我自己也覺得很厭煩呢;可是我怎樣會讓憂愁沾上身,這種憂愁究竟是怎么一種東西,它是從什么地方產生的,我卻全不知道;憂愁已經使我變成了一個傻子,我簡直有點自己不了解自己了。”
“即將遠行還沒個正經。”赫本白了這個男人一眼,隨后嚴肅的道,“再大的困難對你都不是問題,命運對你的磨難,終究會成為你進行的動力。”
艾倫威爾遜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伸手摸著赫本的臉頰,信心滿滿的道,“只要我想到海面上的一陣暴風將會造成怎樣一場災禍。要是我到教堂里去,看見那用石塊筑成的神圣的殿堂,我怎么會不立刻想起那些危險的礁石,它們只要略微碰一碰我那艘好船的船舷,就會把滿船的香料傾瀉在水里,讓洶涌的波濤披戴著我的綢緞綾羅;方才還是價值連城的,一轉瞬間盡歸烏有”
“你的命運,不在于一時的考量,你的財富不在于一次往返的旅程。這些事情不應該讓你感到憂愁。”赫本滿是深情的看著艾倫威爾遜,同樣不著邊際的說出了一段話。
“關鍵是愛情”艾倫威爾遜不在用莎士比亞式的語言說話,直抒心中真正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