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承認反對意見有合理性,可兩人也沒辦法,戰爭是一個綜合性問題,巴黎政府在很多因素上對兩人的壓力,并不是這些前線指揮官能夠了解的。
三月十三日,奠邊府谷地響起了雷鳴般的炮聲,奠邊府戰役正式打響。整個河谷都處在地動山搖當中,老牌帝國主義法國,和自己的對手進行了一場世界為人矚目的對攻。
剛開始奠邊府的法軍派出部隊主動進攻,掃蕩附近的越南軍隊,體現了少見的主動性。
法軍以六個機動群約三十個營的兵力按照預定作戰計劃向越南的富安發起大舉進攻,這就是蓄謀已久的“亞特蘭大”行動。
參戰法偽軍部隊其中的十五個營從稍北的芽莊出發,沿海岸線向北掃蕩,戰斗發起當日,法軍還派出一支特混艦隊搭載登陸部隊在越軍側后的綏和展開兩棲登陸,企圖對越軍部隊實施兩面夾擊。
英屬馬來亞西馬重要港口檳城,艾倫威爾遜已經得知了戰役開始,雖然他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讓遠方來客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可處在殖民主義的立場上,還是想要為法國人做點什么。
法國人認為越南的重火力不足,那絕對是一個錯誤的判斷,他記得奠邊府戰役越南的重炮部隊是超過法國的,法國人認為的頭破血流,應驗在了自己身上。
朝鮮戰爭的戰例不能套在越南,法軍遠沒有美軍裝備精良,志愿軍的重火力也不足以覆蓋整個對峙的戰線,而援助越南單獨在奠邊府這一個河谷據點建立火力優勢還是做的到的。
最近在檳城,主要是方便陪同海蒂拉瑪等人的艾倫威爾遜,對遙遠的越南戰事十分憂慮,通過電話詢問比爾頓將軍,“一旦法軍戰敗,整個北越都會被越盟所控制,可能北越第一大城市也保不住,我們能否組織遠征軍,在駐馬來亞皇家空軍的掩護下,以戰列艦編隊從紅河口殺進去,對河內展開炮擊。”
“艾倫,你的建議真是大膽。”比爾頓將軍聽著電話里面的聲音苦笑道,“萬一戰列艦處在狹窄河道當中被兩邊炮擊怎么辦戰列艦不是這么用的你還不如說炮擊海防市。”
這個歷史中沒發生過紫石英事件,比爾頓將軍也只是隨口一說,艾倫威爾遜卻沉默了,他在想越南有能力擊沉一艘戰列艦么紫石英號不過是一艘千噸級別的軍艦,這種噸位的軍艦,說句不好聽的,以當前皇家海軍的實力當靶船都不心疼。
隨便拉出來一艘戰列艦,噸位都可以輕易超過紫石英號的二十倍,就算是進入紅河也不用擔心被炮擊,唯一擔心的是擱淺問題。
“其實炮擊海防市也是一個不錯的建議,可以給北越予以震懾。”艾倫威爾遜一聽,還是沒有放棄要給第三世界一個厲害的想法,“把海防市炸的粉碎,做出救援姿態,也算是給法國人一個交代。”
“我們還不能斷定法軍會戰敗。”比爾頓將軍心說你是英國人還是法國人,怎么對法國人的命運這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