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要把很多越南無辜者的死亡歸結在我的身上嗯,我是說,被蘇聯蠱惑的赤色份子。”艾倫威爾遜開了一句玩笑,隨后鄭重的點頭,“無論如何,希望未來我們還有互相幫助的機會。”
汽笛被拉響,滿載著法國遠征軍的客輪駛離新加坡港口,艾倫威爾遜看著遠去的客輪默然不語,雖然不想用兔死狐悲來形容,但此刻的心情確實頗為沉重。
他準備就法軍撤離的來龍去脈,寫一份報告交給白廳,闡述殖民地獨立絕不能把震蕩傳播到本土的綜合性建議,并且列舉幾個法國撤軍之后,對外政策的幾個可能。
沒辦法,他就是一個吃著地溝油,操心唐寧街的命。
“專員,你似乎很沉重。”連拉德維奇都看出來老板心情不佳,一邊啟動車輛一邊詢問。
“有一些。”艾倫威爾遜很誠實的回答道,“你們居住的北羅德西亞,遲早也會面對這個問題,希望那一天到來的時候,能夠做好準備。”
“我們已經把南北兩側的邊境用鐵絲網和雷區封鎖起來,只留下了幾條出口,南北兩側則問題比較大。這一點我們觀察了非洲的動物遷徙路線,就算是封鎖也會被龐大的動物群沖開。”拉德維奇知道艾倫威爾遜和北羅德西亞的特殊關系,自然不會隱瞞什么。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辦法雖然笨但是真的管用。”艾倫威爾遜點頭,出身巴爾干的斯拉夫人幾百年的互相清洗,至少在種族問題上絕不天真。
不像是南非和羅德西亞的移民,想要舒舒服服的利用黑人做廉價勞動力做人上人,有希望黑人永遠不反抗,任命的老式做奴隸。又當又立注定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關于沙巴華人和馬來人沖突的假新聞,被廣泛報道,不排除是有境外對馬來亞抱有野心的國家鼓動的結果。英馬政府會采取相應的對策,斬斷伸到帝國領地的黑手”
英格麗褒曼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翻著報紙,一雙大長腿一跳一跳的,驚心動魄的身體覆蓋在絲質睡衣下,她和海蒂拉瑪也來到了新加坡,為帝國專員做好后勤工作。
門鎖撬動,房門被推開,艾倫威爾遜的身影出現,正好看見啄木鳥影業的女總裁,開口詢問,“海蒂呢”
“在樓上收拾衣服。”英格麗褒曼微微額首問道,“忙完你的事情了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讓我們兩個跟著你過來,就好像別人都離不開你一樣。”
“英格麗,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們,分外珍惜能夠和你在一起的時光。”艾倫威爾遜如同一個舔狗點頭哈腰,全無帝國專員的風范,湊過來拉起英格麗褒曼討好道,“這是我努力工作的源泉。”
“你就不嫌我們的年齡么”英格麗褒曼幽幽的道,“雖然我自認為還很漂亮,但我活著說我們都是,總有不漂亮的那一天。可年輕的女人一直都有。”
“這說的是什么話你們就算是年紀大了,我也待你們和現在一樣,歲月不敗真正的美人,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十八歲的女人,但永遠有十八歲的女人。每個女人都有十八歲,每個女人都像是你這樣令人心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