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刻,必須要找到一瓶法國的紅酒才行。”人還沒到,艾倫威爾遜的聲音已經先到了,拿著紅酒和高腳杯,掛著溫和的笑容破門而入,“現在我就要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兩位女士,好好慶祝一下。”
“確實應該好好慶祝。”英格麗褒曼走下床,含笑從艾倫威爾遜的手中接過來杯子。
“真令人受寵若驚,最近我就發現,自己的魅力越發的大了。”艾倫威爾遜頗為自戀的順著手把杯子遞過去,自己則用開瓶器把紅酒打開。
一男兩女,就這么坐在床上推杯換盞,慶祝一件看似和它們毫無關系的事情。
“其實法國還是有很多值得贊揚的地方,至少有一個目標他們愿意去努力。不好的地方就是,法國人努力的目標太多了,所以才總是政變。”艾倫威爾遜酒精助興,又開始大放厥詞,“而且還自視甚高,有些傲慢。”
“同意”海蒂拉瑪、英格麗褒曼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表達了贊同。
馬上就要到一九五六年,艾倫威爾遜對于蘇伊士運河戰爭爆發的年頭,總是有些心里沒底,理智告訴他,納賽爾都不知道哪去了,整個埃及都在關注阿斯旺大壩的工期,那條對英國至關重要的黃金水道是不會出問題的。
可艾倫威爾遜總是沒底,處在患得患失的心理無法自拔,要不是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們給予了莫大鼓勵,說不定他會更加焦慮。
“明明就是她們年齡大了,想要找一個穩定的依靠。”聽到艾倫威爾遜表示幾個影后善解人意,安娜撇嘴道,“我就是不想騙你,不然憑借我多年攻讀心理學,把你糊弄的團團轉,還不是輕易而舉。”
“哦,是嘛”伸手在小龍騎兵的飽滿上揉了一下,艾倫威爾遜展開了無恥的調戲,“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蘇聯的基礎教育這么強大,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對我們是麻煩,對你們也是麻煩。”
安娜不解的反問,“這從何說起難道把一個懵懂無知的人教育好,還是錯誤了。”
“如果一個人什么都知道,卻無法改變現狀,很容易對社會產生不滿。”艾倫威爾遜笑瞇瞇的低聲道,“他們有無知的權力,什么都不知道,就不會對社會不滿。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很好么”
對小龍騎兵,艾倫威爾遜還是相當寵溺,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年輕票房,有孩子羈絆,最重要的是,他覺得安娜自稱學過心理學,并不是說謊。
反正他這點心思是瞞不過對方的,從重歸于好之后,安娜從不提及任何政治上的事情,避免想起來兩人不愉快的回憶。
現在唯一的難處,就是艾倫威爾遜不知道圣誕節前后怎么安排,像是原來那樣安排工作,然后潛意識躲避陪伴
“這不好,你那些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除了赫本之外都好搞定。”安娜處在男人的角度上分析道,“她們的年齡都已經四十左右了吧。三十歲覺得自己不老沒問題,現在不可能還是那樣的心態。反正都是一個職業,我覺得她們也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不如一起過。我就算了,但前后兩天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