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馬來亞殖民地的工作和澳大利亞的發射計劃。”艾倫威爾遜重新調整心態,一口答應下來,“既然常務次長要鍛煉我,我一定盡量將事情圓滿處理。”
“盡量可能是不夠的。”伊斯梅爵士不慌不忙的糾正,“其實你是海外資產管理委員會的常務副秘書長,本來就在和各地打交道,比較適合在外交工作上下功夫。”
“那我就暫時留在倫敦,等著三國的代表上門。”艾倫威爾遜開口道。
“不,談判地點定在巴黎。還是不要讓事多的法國人上門了。”伊斯梅爵士搖頭道,“這樣法國人不會有吃虧的心理,也照顧了法國人脆弱的自尊心。”
“難道法國人已經脆弱到了這樣被照顧。”艾倫威爾遜有些不理解,“我們為什么要照顧他們,從一九四五年到現在,我們照顧的還少么連越南的法國遠征軍都是我們幫忙送過去的。”
“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伊斯梅爵士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法國對殖民地的強硬態度,很讓人欣慰。讓法國人占據外交上的主場優勢,不算什么。”
“難道我們就沒有占上風的時候”艾倫威爾遜不依不饒的嘟噥著。
“一般情況下不多,時間也有些久遠了。”伊斯梅爵士也陷入大了回憶當中,“比如一八一五年的滑鐵盧戰役。”
巴黎是北大西洋公約的總部所在,至少當前這個時間還是,身負重任的艾倫威爾遜因為工作需要來一趟巴黎是非常正常的,他來了總要找地方住,順便看望幾個老朋友,同樣也是說得過去的
從個人愛好上來講,艾倫威爾遜雖然是一個文藝青年,但也喜歡看球賽,這種在正常不過的愛好也無需隱瞞,又是文藝青年又喜歡看球賽,攤牌了,他是英格麗褒曼的資深球迷。
“我真想悶死你。”英格麗褒曼把男人的腦袋抱在懷中,用惡狠狠的口吻說著。
“你想讓我們的兩個女兒沒有父親。”艱難從山巒中掙扎出來的艾倫威爾遜抬起頭,雖然直面沉重的壓迫感,卻面不改色的開口,“我自問對所有親密的女人,都盡心盡力,可以說只要我有一個口吃的,寧可自己喝水,也要讓你們吃上飽飯,現在就面臨這種下場。”
“要不是你有男人的擔當,我早把你甩一邊去了。還能這么便宜你。”英格麗褒曼沒好氣的道,“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高級官員,就關心這點事。”
“男人還要關心什么都是浪費精力的事。”艾倫威爾遜深吸一口氣,讓英格麗褒曼一陣顫抖,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嘆息。
“你最令人欣賞的地方,就是硬的像塊鐵。”英格麗褒曼斜睨著這個男人,“啄木鳥影業永遠為你打開大門。”
“我要做男主角。”艾倫威爾遜伸手把英格麗褒曼的身體摟住,話里有話的道。
幾天后,關于合理開發幾內亞灣石油資源的外交會議正式開始,這一次的會議引起了不少國家的關注,會議正式開始之前,艾倫威爾遜和其他三國的代表,堅決駁斥了把本次會議和一八八四年柏林會議相提并論的污蔑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