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的回旋余地畢竟比英國要大得多,基本盤的隔閡不過一個地中海。
說句很傷自尊的話,他是英國人不得不考慮一下加強法國的立場,他要是一個法國人,可不一定會幫英國。
在和北約駐意大利的軍官一起,和意大利天主教民主黨的政客溝通時候,不少意大利人就表示這么一個意思,“法國人太貪婪了,總是還想要維持世界第一流大國的影響力,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艾倫威爾遜對這種答案不置可否,想要維持世界一流大國的可不僅僅是法國。
貪婪本身也是驅使前進的原動力,就像是房價一樣,很多人當然可以活的很輕松,如同鶴崗的房價在中國絕對不能說是罕見,只要放下心中的貪婪,不一味地往一二線城市沖,還是可以活得輕松的。
可見過了大城市的繁華,人又怎么能夠接受返回小縣城呢沒見過還好,關鍵是已經見過了,法國就是這樣,它做過全世界響當當的強國,同樣,英國也是這樣。
但在身邊美官的注視下,艾倫威爾遜只能拍手叫好,說意大利人說的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回到歐洲之后,他陡然感覺,身上無形的束縛變大了。和在殖民地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弄的心情都有些不好,連赫本年輕曼妙的身姿,都無法撫慰這種心情上的低落。
“是不是溝通的不順利”赫本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怎么了,不過她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他明明看著自己的目光還是很炙熱。
“哦,我在為和平的不易感到感傷。”作為一個成熟的官僚,艾倫威爾遜早已經可以毫無停頓的切換思維,“每每想到北非的人們還處在戰火之下,總是心里有些無力感。”
赫本的出身會有什么樣的的想法,早就被他這個資深官僚摸得一清二楚。
直白一點說,赫本和真正出身底層的瑪麗蓮夢露完全不同,夢露是真的見過底層是什么樣子。赫本只是在戰爭的特殊時期見到過。
這種和底層有隔閡的生活,極其容易滋生出來類似后世白左的觀感。
所以和赫本的對話,就要從這方面入手,談一下很空泛不涉及具體動作的自由、博愛。
果然效果非常好,赫本把艾倫威爾遜頭抱在懷中,讓虛偽的帝國官僚直接飄飄欲仙,“我沒錯,只有赫本這樣的天使,才能中和我齷齪的靈魂。”
得到了球花的寬慰,艾倫威爾遜還要繼續轉戰馬德里,離別時候頗為戀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