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同知臉黑了,竟然沒有用刑,那他為何背叛自己
只是這件事情說什么也不能承認,他繼續說道“審訊的手段多了,可不是只有身體的傷害。反正強加之罪我是不會承認的,知府大人若是想要用這樣的辦法給我治罪,還是多找一些有利的證據來吧。”
那張同知說完了,圍觀的吃瓜人看看兩人,這到底是誰說的是實話啊
“你說,這張同知真的勾結盜匪搶了東西嗎”
“搶了什么我怎么沒聽明白,說是搶了知府夫人的凝露膏難道張同知跟盜匪聯手,就為了搶一個女人擦臉的”
眾人議論紛紛,是啊,這個說不通啊。
“什么女人擦臉的你們這就孤陋寡聞了,這凝露膏,那么小小的一瓶子要一萬兩銀子呢”
“什么一萬兩真的假的那么小一瓶子要一萬兩那是做什么用的呦”
男人們怎么能理解,一個女人為了除疤所下的狠心。
就算是理解了,這個凝露膏是要一萬兩一瓶,那他們也不能理解,張大人一個大男人,要這個藥膏是做什么用的
“你們別坐井觀天了。你想想,咱們是覺得不值得,那大戶人家的小姐呢,王爺家的郡主呢甚至說宮里的娘娘們呢
若是這東西沒用,那張大人家的大小姐會花費一萬兩拍下這個藥膏那肯定不是自己用的,那是為了升官發財鋪路的”
寧茉聽到這話很是驚訝,看看,民間是有明白人的,這人就是個聰明的,知道張家的打算。
這么一分析,大家恍然大悟,這藥膏他們看來不頂吃喝,可是有錢人看來,那就太值得了。
所以說,有錢人的想法他們不懂,就好似張大人的想法,他們也不會明白。
劉知府擦了一把手上的汗,很感激為大家科普的幾個人,不然他真怕百姓們不明白,真的以為自己是故意針對姓張的。
而隨著大家的議論,張大人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若是說這后面沒人推波助瀾,打死他也是不信的。
只是他哪里想到寧茉安排了人,他以為這一切都是劉知府的手段。所以說,這么多年,他還真是看走了眼。
不過寧茉覺得,劉知府是真的有點冤枉的,因為底下的人一部分是自己安排的,一部分是人家參悟的,剩下的嘛,那都是劉夫人安排的。
這樣的手段,劉知府還真是想不出來。
所以說,千萬不要隨便得罪女人,哪怕是這個世界的女人,也不能輕易招惹。
“本官不承認,若是這個人有什么證據,那么盡管拿出來,若是沒證據,那么本官也要狀告到都城,告你一個陷害忠良的罪名”
張同知一點也不慌,因為的確沒證據,他們平日里聯系連個字條都沒留下。
所以去翻找吧,反正家中什么證據都沒有。相反的,自己的人已經去剿匪了,只要將對方抓到,那么到時候劉知府便自己深陷泥潭,說什么都洗不清楚了。
這么一想,幾天這些屈辱也不算什么,因為今天的屈辱,回頭會加倍的放在劉知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