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在來這里之前,他早就了解過了各方面的信息,他現在很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差點接連殺死他兩位好友的那個罪大惡極的炸彈犯。
他的時間不多,眼下沒有想要和這個人多交流什么的意思。
審問犯人的事情,交給警視廳去做。
他現在,只需要把這個人抓住,然后讓風見把人抓捕送去警視廳就可以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是松田陣平從出生到目前為止所經歷過的最難以理解的事情。
摩天輪停留在半空中的密封包廂上忽然出現了一堵門,而門的背后確是米花中央病院,那個被提示有著另一枚炸彈的地方。
松田陣平承認,他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降谷,你實話告訴我。”
他緩過神來之后,一臉嚴肅的站在安室透的面前問道,“這個世界該不會真的有什么異能者機構,然后你消失的這幾年其實都是在里面做臥底吧。”
安室透
“松田,說實話”
在松田陣平暗含好奇的眼神中,安室透露出了一個真誠的微笑回答道,“認識你這么久以來,我還是頭一次覺得你這家伙居然有做編劇的天賦。”
大道寺花音看著安室透和松田陣平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之后,腦袋上不由又跳出了一個井字。
她從兩個人的中間橫穿了過去,阻斷了兩個人的交流,然后大聲說道“你們怎么回事啊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先拆炸彈嗎萬一炸彈爆炸了怎么辦啊”
雖然可以理解安室先生見到松田先生的欣喜心情,但是他們倒是把危險弄掉了再聊啊。
大道寺花音走過兩人之間的時候,還順便把安室透也拉了過去。
安室透低聲笑了笑,也沒掙脫開來,只是縱容的跟在大道寺花音身后走到了炸彈被安裝的地方。
而唯一一個被留在原地的松田陣平被落在了后面,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大道寺花音和安室透的背影,嘴角微微勾了勾,笑容有些促狹。
降谷和這位大道寺小姐的關系似乎看起來可不止同伴這么簡單。
“沒有拆掉炸彈之前,我還是覺得擔心,萬一犯人忽然引爆可怎么辦”
大道寺花音一緊張就容易喋喋不休。
“不會的。”
看出大道寺花音是真的很擔心炸彈的安室透也收斂了幾分笑意,對著她耐心的分析道“那個犯人的目標不在民眾,而是松田,或者說其實是警方。他是在對警方宣戰,是想讓警方受到打擊,以此來完成他自己的報復。”
“你的意思是,這一枚炸彈他不會突然引爆是嗎”
大道寺花音遲疑的問道。
“從他的角度來看,松田不可能逃脫,所以他的計劃已經達到了。而這里的炸彈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個籌碼,一個逼迫松田進行選擇的籌碼而已。既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么這里的籌碼也就失去了作用。所以”
安室透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微笑,溫和的說道,“別擔心,花音,不會再出現之前的類似情況。在它爆炸之前,我和松田有足夠的把握把它拆除掉。”
“沒錯,像這種程度的炸彈,就算是我一個人,也可以解決掉。”
在他們講話的時候,松田陣平已經把位置發給了警方讓他們過來疏散人群,然后半跪在炸彈的面前研究上面的裝置了。
“松田,答應我,以后千萬別立fg”
大道寺花音非常真誠的對他懇求道。
松田陣平的嘴和開過光一樣,每次一自信的說什么炸彈拆除很簡單,后面就跟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