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了悟性頭盔在誰的手里,安室透和大道寺花音必然要去黑澤陣那里拿回道具。
當然,安室透對他有一天居然要去和琴酒心平氣和的講話這件事感到很胃疼。
想想那個畫面吧,他和死對頭琴酒面面相覷,坐在桌前熱火朝天的討論著該用什么辦法更好的打擊組織,找出臥底,抓捕罪犯,維護社會。而在討論的過程中,他甚至還會喪失話語權主動權,然后不斷受到琴酒的指揮和命令,因為他的職位,該死的根本就沒有琴酒高
鑒于想象中的畫面,安室透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痛苦的神情。
“這恐怕會成為一個難以忘記的噩夢。”
安室透捂了捂臉,重重的嘆了口氣。
“忍忍吧,很快就過去了。”
大道寺花音同情的遞給了他一杯水,建議道。
安室透在腦海里再度虛構了一下他和琴酒面對面坐著,友好的進行交流的那個畫面。
“不,那個場景絕對是度秒如年。”
安室透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安室先生,你可能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大道寺花音搖了搖頭,真誠的看向他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忍一忍,你這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安室透和看起來是很認真提出建議大道寺沉默的對視了三秒,然后他非常憤怒的搶走了大道寺花音手上的牛奶以做懲罰
被大猩猩奪走了食物的玩家大道寺花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茫然的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之后,她的背后出現了具現化的憤怒火焰。
大道寺花音不敢置信的盯著安室透,企圖借此引發他那幾近于無的良心你是怎么回事啊,安室先生我可是在好心安慰你啊混蛋
#很多時候,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管怎么不情愿,為了找回悟性頭盔,安室透和大道寺花音還是得去黑澤陣所在的位置。
而當他們見到黑澤陣的時候,那個男人手里正捧著悟性頭盔。
對于兩個忽然出現在眼前的人,黑澤陣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持槍以對。
他立刻站了起來,拿出了腰間的槍,手指扣在扳機上,目標直指安室透。
幾個動作如行云流水般連貫。
先走出來的安室透擋住了后出來的大道寺花音,他并沒有冒然靠近黑澤陣。
事實上,如果可以,他甚至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黑澤先生,我想你不會愿意拿自己來試驗物理攻擊對魔法師有沒有效果的。”
哪怕被黑澤陣的槍口指著,安室透的語氣也充滿著自信。
“按照你們兩個人的職務,你好像應該要叫他一聲黑澤長官吧。你們公安好像很看中這種稱呼問題。”
大道寺花音扯著安室透的衣服下擺,踮起了腳湊在他耳邊小聲提醒道。
道理沒錯,但他堅決不承認。
微笑漸漸消失的安室透伸手把探出頭來的大道寺花音摁了下去。
黑澤陣冷漠的看著這兩個突如其來的闖入者,沒有選擇開槍,但也沒有把槍收回來。
他還在對這兩個人進行評估。